林柚坐在床上扶着自己的腰思考了一下人生。
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爬山导致的肌肉酸痛还是因为某个跟大型犬一样的人太过分导致的。
林柚动了下刚准备下床,忽然间停住了动作慢吞吞地又坐了回去。
睡衣宽松柔顺的发丝白皙的颈侧上还印着斑驳痕迹,蹭起的衣角下韧细的腰侧带着指痕,睡裤没看到踪影,只看到了腿上微红的痕迹。
他的腿很抖,像面条一样软。
昨天那么折真的让腿变瘸了。
林柚现在回想起来,舒服是真的舒服,过头也是真的过头。
甚至都出现了自己腿会被弄折的想法。
不只是腿。
林柚咬着唇隔着睡衣的布料触碰了下自己的腹部,那股战栗仿佛还存在般,轻轻触碰一下瞬间就能回想起突起的感觉。
像是要被弄破了一样。
重得过分。
最难耐的时候带着薄茧的掌心还会触碰,拉着他的手隔着泛着粉的肌肤触碰……
很恶劣,很过分。
林柚扯了下被子发现床单被罩全都被换过了,他太累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一对比,某个人精力充沛到还能换床单,而他现在腿软得跟面条一样。
突然有点生气,人跟人的差距怎么能这么大。
不就是健身吗?等他能动了也去撸铁。
力气那么大握住脚腕的时候都挣扎不开。
过分。
林柚撩起衣服低眸看了一眼腰侧,白皙的肌肤上痕迹格外地明显,他慢慢吞吞地放下,心里对谢寒浔的过分牌子又追加了一个。
简直像两个极端。
像温水煮青蛙一样,一开始说话还听,后面就彻底控制不住了说什么都不听。
还哄骗他说轻了。
林柚将头埋进被子露出的耳朵泛着红,脑袋像是能冒热气了。
还让他喊那种称呼。
说喊了会轻,结果都是骗人的,反而变得更亢奋了。
又狠又重的连续很多下。
他现在还记得那种过头的感觉。
腹部一抽一抽。
到现在都很奇怪。
卧室门传来被爪子扒拉的声音。
林柚抬头紧接着听到了谢寒浔的声音。
“谢小胖,一边玩去别打扰你爸睡觉。”
“汪!”
“来劲了是吧,让你别吵你还吵,来林小寒揍它。”
……
门口的声音吵了一会渐渐变小,卧室门从外面打开,还没看到人林柚就闻到了很香的味道。
谢寒浔刚打开门就看到坐在床上目光幽幽地盯着他的林柚。
他走到床前伸手揉了揉林柚的头发:“睡醒了,起床吗?”
林柚幽幽地盯着谢寒浔,像是生闷气:“起不来。以后都起不来了。”
谢寒浔顿了几秒隔着被子摸了摸林柚的腿。
林柚往旁边挪了一下躲开他的手:“我腿瘸了,一点力气都没有。”
谢寒浔闷笑,撩开被子揉了揉林柚的腿:“我看看。”
林柚声音闷闷道:“谢哥,下次不能这样了,腿真的很酸。”
用力绷紧后都脱力了。
新上任的谢医生揉了一会诊断道:“是爬山导致的。”
林柚神情迷茫了几秒:“我上次也爬过九云山,回来腿没有酸。”
谢医生认真地解释:“这次爬到了最高的地方。”
林柚:?
“可最高的地方才多了几个台阶。”
谢寒浔面不改色:“就是这几个台阶虽然数量少但很关键。”
林柚要不是经历了昨天差点就信了。
他低头在床上找了一圈。
谢寒浔凑过去:“老婆你找什么?要不要吃完饭我帮你找。”
林柚低囔:“找点东西砸你脸上,太过分了。”
听听,说的都是什么话。
高处的台阶撑死了一层楼高,就是他昨天弄的。
“吃完饭再砸。”谢寒浔说道:“你一上午没吃东西了,砸到一半低血糖没力气了怎么办?”
林柚心想也对,蛄蛹着找了一圈:“我裤子呢?”
他睡裤就一直没穿回去,现在找也找不到。
谢寒浔帮林柚拿出睡裤,握着林柚的脚帮他穿裤子,指腹在脚踝的痕迹上轻轻碾了下,眸光扫过白皙修长的腿上的痕迹喉结滚了滚。
越往上痕迹越多。
咬.痕,捏痕。
林柚顿时警惕性上头,他的警惕心还没谢寒浔的动作快,眼看着谢寒浔低头在他的踝骨上亲了下。
轻轻地像是在安抚踝骨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