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和金陵比起来,差的还是太远了。
对比之下,还是金陵更好。
这个地方,也是什么都好。
贞德问道:“你不是要和殿下谈合作?来了金陵也有好几天,殿下一直不见你,难道就不觉得心急吗?”
阿德莱德其实一点也不心急,哈哈笑道:“我和殿下,已经是合作关系,我又不赶时间,当然不会很心急,等到殿下有空了,再来见我也行。”
贞德说道:“你的想法,真特别?”
“你很想见殿下?”
阿德莱德突然问道。
贞德摇头否认道:“我和殿下,又不是很熟,来金陵走走,只是想看看这里和番禺对比怎么样,在大明那么多年,如果连金陵都没有来过,以后回去岂不是很遗憾?”
阿德莱德说道:“原来你还想回去啊?”
“难道我就回不去了?”
“回去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你大概不知道,西方的教会如何了。”
“如何了?”
贞德问道。
其实她是知道的,郑和回来的时候,就说过教会的情况。
阿德莱德喝了一杯茶,再吃了一块糕点,慢悠悠地说道:“很乱,乱七八糟,特纳主教能不能稳住还成问题,他背后的贵族,也一定会被冲击。”
教会能屹立不倒,除了真的信仰,还因为教会的背后,另有靠山。
如果没有靠山,教会早就被冲了。
特纳的赎罪券,和大明贸易,其实是为了帮背后的靠山,西方的水,看起来还是很深。
贞德听到西方的现状,和郑和说的差不多,沉默良久没有再说什么。
大概真的回不去了,教会接下来变得怎么样,也还是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