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一听涉及到陆璃，夏书鸢立刻收起了脸上的笑，将大多数的宫女都赶了出去，只留下了心腹绿芜一人。

“说吧。”夏书鸢紧紧盯着她。

庄羽茗咽了咽口水，举起手发誓：“皇后娘娘，我发誓我待会说的都是真的，绝无半句谎言。”

“嗯。”夏书鸢点了点头。

庄羽茗看了一眼绿芜，觉得还是不放心，干脆凑到了皇后耳边，压低声音。

“皇后娘娘，我们都能听到九公主的心里话。”

“什么？”夏书鸢听到这话，仿佛被人敲了当头一棒，脑子嗡嗡作响。

“我知道这件事听起来很不合常理，但我们确确实实都听到了。我和其他的姐妹打听过了，大家都能听到。而且，我们发现了一个规律。那些对九公主不怀好意的妃嫔，都听不到。比如先前的谢贵妃，还有德妃。”庄羽茗一口气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现在，我发现苓贵嫔好像也听不到。我在想，会不会她会不会对九公主也不怀好意啊？”

听到这话，夏书鸢才渐渐回过神来。

“你们所有人都能听到？”她不可思议地看向了庄羽茗。

从前的一幕幕浮现在了她的眼前。

当初贤妃忽然晕厥，想必正是听到了小九心里说曲扶风在造反。

还有满月宴那日，不止是她，那些被小九点到名字的妃嫔，都揪出了宫中德妃安插的眼线。

这么说来，一切早已有迹可循，只是她从未联想到这上面。

“嗯。”庄羽茗点了点头。

“我们都觉得不可思议，一致认为九公主就是天上下凡的仙女，所以才有这样神奇的本事。”

“你说得对。”夏书鸢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嘱咐道，“此事勿要外传，苓贵嫔那边，本宫会注意的。”

“嫔妾半个字都不会透露出去的。”庄羽茗认真地点了点头。

“绿芜，将本宫那套琉璃翠云头面拿出来。”夏书鸢赏了庄羽茗一套精美的头面，这才让她离开。

等她走后，夏书鸢陷入了纠结。

此事，到底要不要告诉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