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他们小两口的感情不知道有多好,”叶妈妈不想听她贬低自己的女儿,扭头拉上门就走了。
晚上等叶爸爸回来,叶妈妈气呼呼地把叶老婆子说的那些话告诉对方,叶爸爸听完后很久都没出声。
赵礼辉回家得知叶归冬去看了叶老婆子,但对方不领情后,握住她的手笑了笑,“咱们问心无愧就是了。”
叶归冬点头,吃晚饭的时候问起赵礼生夫妇昨天结婚的场景,赵大根和陈翠芳一人说几句,听得赵礼辉二人眉眼弯弯。
“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回城,你们是不知道啊,那个生产队艰苦得很哦,走路到最近的镇上,都要三个多小时,这来回就是六个多小时啊。”
陈翠芳想起来就觉得苦,“那里的生产队员们也苦,虽说不上个个皮包骨头吧,可就没有一个胖乎的,孩子们大多数都没有鞋子穿,有些孩子裤子都没有一条,光着屁股满山跑。”
“都很朴素,也很热情,听他们队长说今年要修路了,从生产队到镇上挖一条一米五宽的路出来,以后牛车,骡子车都能过,这样大家伙儿的日子也好过些。”
赵大根想起和队长聊过的话,轻声跟他们说起生产队准备修路的事。
“要想富,先修路,他们生产队出茶叶,以后运茶叶或者是生产队的其他东西就方便了,而且路修好了,装电线杆拉电线通电也就不是什么大难事。”
赵礼辉想到生产队还没通电的事,这路要是修好了,那就离通电不远咯。
“你哥也是这么说的,”赵大根温声道,“他黑了好多,我们到生产队看到他的时候,都不敢认。”
“那他笑起来的时候,牙一定很白吧?”
赵礼辉哈哈笑。
“藏猫猫也是强手,”陈翠芳笑着点头。
因为坐了很久的车,所以吃过晚饭洗漱了一番后,陈翠芳夫妇就回房睡觉了。
晚上也没人过来看电视,赵礼辉和叶归冬就在堂屋里看书刷题。
赵礼辉又把大纲理了一遍,“明天开始动笔。”
“好啊,”叶归冬前两天写的稿子已经寄出去了,要到下周才知道有没有被选上,“到时候我当你第一位读者。”
“等着吧,我一定写好,”赵礼辉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胸口。
翌日中午,刘耀祖跑到二食堂来干饭,他挨着赵礼辉坐,“我表妹要结婚咯。”
“哟,这回的妹夫怎么样?”
赵礼辉笑问。
“是他们对门邻居家的小子,打小就喜欢我表妹,只是我表妹之前对他没什么心思,经过陈万辰这事儿后,二人倒是关系近了一些,所以很快两家就订好日子了,结婚那天你可得帮我干点活。”
刘耀祖把手搭在赵礼辉肩膀上笑道,“就这个月十五,你和弟妹正好休息,也别随礼,跟着我去就是了,你们帮了忙,还给你们包小红封呢。”
“行啊,”赵礼辉嘿嘿一笑,“又能吃席又能有小红封拿,傻子才不愿意呢。”
“那你肯定不是傻子。”
刘耀祖哈哈大笑,干了饭就回去了。
容师傅正在画他们家房子的草图,赵礼辉凑过去看了看,容师傅点了点院子的位置,“这个院子是挖不出井,还是挖了以后没出井水?”
“挖了后没出,”赵礼辉对这个事还是知道的,“水井巷的房子大多数是这样,如果院子里没有井,那就是没出。”
“这样啊,那我们以后打水就往你家去,”容师傅说。
“行啊,我们家井水好得很,”赵礼辉乐呵呵地推荐自家井水。
“你们巷子没有管道水?”
安常康好奇地问道。
“有,但我们喝惯了井水,大多数家里有管道水的也喜欢去邻居家挑井水用,洗衣服什么的用管道水比较多。”
赵礼辉解释。
“真好啊,我从小到大都是喝的管道水,”安常康咂巴了两下嘴,“因为小时候爱喝生水,肚子里还长了虫,最后拉去喝了好几天的药才放回家,也是得了个教训,大人再也不为了省柴火给孩子喝生水了。”
“咿,我小时候也生过虫,”路过的汪时加入他们的对话,“生水里面有我们肉眼看不到的细虫,喝了以后很容易出事的。”
“是啊,”安康常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我能活着长大真不容易。”
“这话你爹娘听了要打你,”容师傅轻笑。
老大过来看到他们又挤在一起说笑,立马高声让他们上班去,“小心我扣你们工资!”
“老大,现在是午休时间,”容师傅头都不抬地举起手提醒着。
“是吗?”
老大抬起手表看了两眼,发现还真是午休时间,他啧了一声,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他一走,赵礼辉几人又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好一会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