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以你之能,再加上我叔父的助力,过不了多久就能升任县令,可惜当时你离开京城后就没了音信,听说你回乡把弟妹和侄子带走了,唉……你这是何苦呢?”
庄先生看着他这张和善的脸,突然就腻味起来了,“陈大人想说什么便明说吧。”
陈福林摇了摇头,“洵美,你对我误会太深了,我知道,当年的事解释太多你也不信我,但你要相信,你我情谊,当时的事真的不是我初衷,上次在状元楼里碰见你,我以为是你,又怕不是你,还派下人去找你……”
“我知道,”庄先生浅笑道:“我知道有人有车跟着我。”
陈福林一下就噎住了。
见庄先生冷淡的看着他,陈福林便举起手发誓道:“洵美,我发誓,我并无恶意,我们都这把年纪了,半截身子入土,我还有什么可瞒你的呢?我发誓,不论是二十多年前,还是二十多年后的今天,我都没想过要害你。”
庄先生看了他半响,点头道:“好,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