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是有用的,比如白善和满宝就能偶尔指点一下白二郎。
不过刚才白二郎刚将他们得罪,于是俩人决定无视他求助的目光,低头专注的看着自己的卷子。
白二郎就咬着笔头叹息一口气,皱着眉头思索起来,默写他还是能默出绝大部分来的,就是那释义……尤其是那制文……
白善和满宝只给他粗略的说过释义,他可没记多少,更别说制文了。
白善和满宝也觉得难,毕竟这本书都是他们自己读,自己翻的典籍解析出来的,先生可没讲过,所以制文还是很有难度的。
三人做一套卷子愣是在书房里坐了一下午,直到下人找来说要吃晚食了,庄先生才敲了敲桌子道:“满宝,将卷子都收上来。”
满宝放下咬着的笔,又磨蹭了一下给师弟们挤了挤时间,这才去收卷子。
庄先生手边按着卷子,摇着扇子问他们,“这一次吃足教训了吗?”
三人连连点头。
庄先生:“那以后还敢犯吗?”
三人连连摇头。
庄先生认真的看了他们一会儿,挥手道:“既如此,你们出去吧,对了,今日府上有客,你们不要过于活泼,要持重知礼些,知道吗?”
正要蹦起来欢呼的三人按捺住自己,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