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见过他,他也没我们想的那么厉害。”不也被刺客杀得很狼狈吗?
说到刺客,满宝心中一动,当初刺杀益州王的刺客,传说是旧年的流民,说到底,白善的爹出事就和犍尾堰有关,不知道那些人手里有没有什么东西。
钱氏则叹气道:“你觉得不厉害,但娘却觉得他比天还大了,你看白家,仆从无数,还养出了大吉这样厉害的人物,刘老夫人藏着这个秘密多年,甚至还敢抓住来探案的探子,他们家厉害了吧?但对上益州王还是得提心吊胆,多一步都不敢走。”
“相比白家,我们家就是一只蚂蚁,再相比益州王,我们家连蚂蚁都论不上了。”
满宝抿了抿嘴,“娘,我觉着你说的对,却又不对。”
钱氏问,“哪儿不对?”
满宝仔细的想了想,道:“我是个人,我也想做一个人,不想做蚂蚁。”
钱氏一怔,半响说不出话来。
许久,她才伸手摸住她的脸叹道:“你是个好孩子,是个很厉聪明的孩子,将来你说不定真能做个人,还能带着我们整个家都做一个人。”
“那你就要记住了,你得活着,因为只有活着的人才是人,”钱氏道:“不然死了,你是什么,不是什么,就完全不由你说了算了。”
满宝狠狠地点头,对上她娘的目光,认真的道:“娘,我记住了,我会一直好好的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