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教教吗?”白善觉得满宝说的有理,同意了。
于是三人研墨写信,由白善执笔,满宝措辞,三人商量着写出了一封告状的信。
然后白善就把信和家里的帖子交给大吉,道:“明天一早你就先把信送去隔壁,回来再送我们去上学。”
反正离得也不是很远,大吉应下了。
三人自觉万无一失了,毕竟以他们有限的经历来看,要是他们的家长知道他们干了这样的坏事,打不打先放在一边,教训是肯定会教训的,被罚也是一定的,所以他们不觉得白余会放任自流。
谁能想到,第二天还没出门便收到信的白余在看过信后便将信折起来丢到了一旁,虽然眉头紧皱,但还是决定没管。
长随有些忧心,“老爷,二少爷这样做,他们会不会再打起来?”
“不会,白善他们被罚得这么狠,还敢动手吗?”白余哼道:“他们要是再动手,那就不是他们的先生罚一罚这么简单的事了。”
“二郎身上的印子还没下去,最近脾气也有些坏,让他发泄发泄也好,不就是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吗?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处理去吧。”
于是傍晚下学后,满宝他们又迎来了一拨白凝的垃圾。
三人在风中凌乱了一下,然后齐齐看向大吉。
大吉沉默了一下后道:“信送到了,而且小的可以保证,余老爷有看到信了。”
白善眼睛一眯,就忍不住攥紧了手中的扫帚。
满宝拍了一下落在脑袋上的树叶,磨了磨牙后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们俩的这个堂兄弟这么可恶了。”
白二郎否认,“谁跟他堂兄弟了,出了五服的好不好,不熟,一点儿也不熟。”
白善狠狠地点头,咬牙切齿的道:“既然他不想管,那我们就找一个能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