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挺好,屋子里还是热乎的,这说明早上湿煤埋的炉子还没有灭,拿起炉钩子勾起炉盖,果然还有些火,就是不太旺了,添上两锹干煤,一会火就能烧的旺旺的。
去外面的水池接了两大桶水回家用,这一点是真不方便,接个水还得去中院,麻烦死。
水烧上,接着又拿起小锹铲炉灰,扫地,刚一回家且得忙乎一会了。
“咯咯哒”
拎着大公鸡的翅膀,或许是感受到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鸡儿叫的那是一个响亮。
“鸡兄,不要怪我,要怪你就怪贾棒梗和傻柱吧,你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掐住鸡头,这回大公鸡叫不了了,拔干净鸡脖子上的毛,一抹寒光闪过,又快又准又狠,也让鸡儿少受了些痛苦,鸡血流入准备好的碗中,留着一会一起炖着吃。
烫鸡毛、拔鸡毛、收鸡毛,这可不能扔,鸡毛可是能换钱的,虽然林北军不差这一星半点的,但浪费可耻呀。
开膛破肚,切割剁块,一劈两半,一半林北军准备做一道地道的东北菜,小鸡炖蘑菇,另一半做广东菜,广式白切鸡,既好吃又下酒,简直是完美。
“呦,林大厨今儿个晚上几个菜啊?要是菜不硬我可就把带得好酒给拿回去咯?”
“小军你竟然还会做饭?”
“秋秋秋秋~”
三道声音忽然响起,林北军扭过头看去,不是看第一道和第二道声音的主人,而是最后一道声音的主人,有些惊喜的道,“呀,我的小锦鲤,哎呀舅舅可想死你了,姐夫你也来啦?”
蔡全无抱着徐静理,笑着点了点头,道“柱子说今晚你做好吃的,让他去家里吃酒,他就去小酒馆打酒去了,顺便把我也叫上了,我就带孩子一起来了,方便吧?”
“哈哈哈,我小外甥女和我姐夫来,还啥方不方便的?啥时候都方便。”
林北军菜都不做了,洗了把手就去抱他的小宝贝去了。
刘海柱就是个自来熟的主,别来林北军一直没搭理他,那是因为不见外,放下东西后就自顾自的去菜台上瞅了瞅,“哎呀,又是鸡又是鱼的,这还有卤猪耳头和花生米,林北军同志你这就有点奢侈腐化了哦。”
林北军白了他一眼,嘲笑道,“奢侈腐化是吧,那你一会别吃噢。”
“哈哈,那不可能,我兄弟做的,不多吃点那不是不给我兄弟面子嘛?”
“呵呵,我谢谢你哦,爷您千万别给我面子。”
“姐夫,孩子给你,我那菜还没做完呢。”
嘲讽了兄弟一嘴后,林北军就把小锦鲤抱给了蔡全无,虽然不舍得但还得要做饭啊?
“成,军子你去忙去吧,孩子给我就成。”
“诶,给我给我,我还没稀罕我小外甥女呢。”
“行,我正好去看看房子他们弄的咋样。”
说完,蔡全无就出去了,林北军恍然,怪不得姐夫会过来呢,肯定是姐姐和姐夫他们两口子觉得林北军年轻,懂得少,所以特意过来看看房子修的咋样,有没有啥问题,别再被人忽悠了。
林北军只觉得心里暖暖的。
半个小时后,菜就做好了,小鸡炖蘑菇、广式白切鸡、红烧鱼、卤猪耳朵、花生米,再加上一个白菜豆腐汤,五菜一汤,有荤有素,再配上香喷喷的大米饭,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开。
“来,姐夫、柱子,坐,咱们开吃,自己家没那么多讲究噢,我可不招呼你们。”
“哈哈,好,可别招呼,来先走一个。”
蔡全无乐呵呵的端起酒杯,三人碰了一下,开始大吃大喝了起来。
正是饭点的时候,浓郁的肉香味在四合院里四处飘散,那香味让住户们不停的咽口水,再看看自己家没有一点油水荤腥的饭菜,顿时就觉得不香了。
前院阎家,饭桌上,阎解成使劲的吸着肉香,眼神迷离,不停的吞咽着口水,“真香啊,不知道是谁家在炖肉?”
“爸,咱们家好久都没吃过肉了,哪天买二两去呗?”
阎解放也馋的不行,一脸嬉笑的对父亲说道。
为什么说是二两呢?因为说多了,那在他们家是不可能的事儿,就他爹那个铁公鸡的抠门样儿,能舍得买多?可别做梦了。
阎埠贵没好气的瞪了两个没出息的儿子一眼,伸出手道“想吃肉成啊,你拿钱出来。”
“呃”
阎解成、阎解放两兄弟好悬没被父亲的这句话给噎死,他们哪有钱啊?再说就是有钱了,自己出去吃不香吗?买回家吃?疯了吗?家里那么多口子,有多少肉也不够分啊,狼多肉少啊。
“走,爹教你们一个办法,咱们去下风口,迎着风闻着肉味吃,那不就相当于咱们也吃到肉了吗?”
阎解成眼睛一亮,对父亲竖起了大拇指,“爹,要不您能是老师呢?就是有知识有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