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都是生前遭受了巨大痛楚的人。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 “这妖怪可真是狠啊。” “是啊,听那些逃出来的说,这妖怪装成个普通姑娘,蒙骗人呢。” “妖怪也有好的吧。” “哪有呢,你见着那么多杀人案,多少都是妖怪干的。” 听着这些话,何清煦小小的身影站的笔直。 “师父,我们走吧。” 明辰看向小人,何清煦的眼中满是坚定。 这孩子,日后必成大器。 宛娘,这算是你为自己培养的一大威胁吧。 —— 何清煦又睡着了。 轻轻抚平何清煦睡梦中紧皱着的眉。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