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好。
如此一来,相里鸢的罪责又能减轻几分。
太后闻言拍了拍蓝姀的手背,装出一副慈爱的模样,“皇后,听到院首说的了吗,你的身体无碍,可能是心理作用,吃上几副药就能痊愈。”
“谦和郡主身陷牢狱还被用了刑,说不定她的伤比你的更重,皇后乃一国之母,定然不是那心胸狭隘的小人,她伤你已经受到了惩罚,你便和皇上说明缘由,宽恕她的冒失之罪。”
“至于肃王,皇帝念在兄弟情深的份上,免于一死,贬为庶人,流放索尔城,永世不得回荣。”
蓝姀听了这些话真是无比想笑,堂而皇之刺杀当朝皇后,致使皇后受了重伤,不论是站在她的立场还是她背后家族的立场,都是杀头的大罪。
在太后嘴里,竟然只是一个冒失罪就结束了。
是不是以为她蠢出生天,脑子长在脚底,三两句就被忽悠得承认了这番说辞,不仅计谋被破,连血都白流了。
思及此蓝姀掩帕咳嗽起来,“太后娘娘,臣妾受伤不要紧,心里也没怪罪谦和郡主,但臣妾是皇后,前朝后宫那么多双眼睛看着,难道让我这个受害者去求皇上宽恕加害者吗?”
”敢问太后,如果今日伤臣妾的是一介宫女,那她和她的全族,此时是否还能安然无恙?”
这话堵得太后一时失言,看来这苏霓禾是铁了心要追究到底。
那就别怪她无情了,“皇后言之有理,哀家查出张佐贪污之事与右相有关,正准备让皇帝将相府上下收押大理寺,待查清楚后再行定罪,只是苏老夫人年事已高,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