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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樾看着叶彩唐那模样,只觉得身边的谢止特别碍眼。
真的很想把他打包裹起来丢到隔壁去,但真的找不到一个理由。
可惜谢止作为一个从没有经历过感情波折的单身狗,没有一点这方面的意识。
谢止甚至还和叶彩唐聊了起来。
“我觉得周关山说的有些道理啊。”谢止道:“佛像脑袋丢了,庙里又出了血光之灾,这不是不祥是什么?说起来,大人,你和庙里那些师傅聊了那么久,可知道庙里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
夏樾硬邦邦的道:“没有。”
“肯定有。”谢止翻个身:“说不定他们有什么隐瞒,不告诉我们。”
谢止以前跟僧人是打过交道的,不用说,印象不好。
这很正常,他一个装神弄鬼算命的,和佛家正统肯定有矛盾,互相看不顺眼很正常,都觉得对方是装腔作势,虚伪糊弄鬼。
叶彩唐虽然不想在别人的地盘说这种话,但她也觉得有一定的道理。
毕竟和这个年代的人相比,她对神仙佛祖缺少了一点敬畏之心。
谢止想了想,进一步道:“明释不是说,香罗山附近有不少老百姓住家吗,不如明天让大人他们在庙里查,我们两出去转转,找几户老百姓聊聊,看是否能问出点不一样的东西。”
叶彩唐觉得也行。
他们以前破案的时候,也是要走访周边群众的。
这么邪门的一件事情,只听明释他们的一面之词确实不对。
夏樾这心里堵啊。
夏樾不悦道:“我说,你们是不是完全不当我存在?”
“啊?”
两人这才反应过来。
这种行动安排,是要请示领导,让领导安排的。
叶彩唐爽快道:“大人你说呢,我们都听你的。”
你说咋样就咋样,反正都是拿一天的钱。
这还差不多,夏樾道:“今日我们已经在护国寺里查了一天,暂时没有任何线索。明日我也是这么打算的,大家分头去周边看一看。”
分头的意思,就是五个人分开,但不会落单的。
夏樾心里冷笑一声,但是才不会让你们俩分在一起呢。
我养了多年的王统岂是白养的。
几人又说了几句,便都休息,昨夜是很紧张的,今夜就有点放松警惕了。
甚至于,当天晚上出了事,明释都没有派人半夜来喊。
众人还是第二天一早才被通知。
昨天半夜,护国寺里确实又有死亡。
这次是一只野狼。
一样没了脑袋。
野狼有半人高,是一只成年野狼,灰色的毛一身戾气,上面沾着星星点点红色的血。
野狼也是从脖子处断的。
对方十分守承诺,说每夜一首级,就是每夜一首级,一点儿都不玩虚的。
庙中的僧人不见荤腥也不见血,这一幕已经足够让他们感到不适,纷纷合掌念经。
狼的命也是命,杀生不仅仅是杀人,杀动物也一样。
只有夏樾叶彩唐一行人,心里一起有一种感觉。
这个凶手也太怂了点吧。
当然他们不是真的想死人,但事情都闹的那么大了,还今天一只鸡明天一只鸭的,有点雷声大雨点小了。
王统低声道:“我觉得凶手就是寺庙里面的僧人,要不然得话,何至于这么心慈手软?”
大家在六扇门待久了,见过太多血腥残忍的案件,冷不丁的碰见这一个只见示威不见死人的,还有点不适应呢。
不过这些想法不能让护国寺里的人知道,不然的话,可能要骂人。
不过这次的狼,没有白死。
狼和野鸡不同,致死的伤口比较大。
叶彩唐摸出手套带上,翻过血淋淋的尸体。
“这伤口……不是一气呵成的。”叶彩唐道:“从伤口的宽度看,我觉得凶器非常锋利,很沉重,但是切口不大,因此伤口没有反复拉扯的痕迹,第一次并未完全砍断,于是又补了第二下。”
叶彩唐伸手比划了一下宽度:“这宽度的话……跟匕首差不多,但不是匕首,匕首没有这样的力度,很有可能是斧头一类的。”
有个僧人站在一旁,不由的道:“为什么不可能是匕首?匕首也一样可以割断脖子的。”
“可以,但是造成的伤口不太一样。”叶彩唐随手扯过个什么,然后手掌并起当做匕首。
“匕首锋刃宽度虽然和斧子差不多,但是因为小,没有重量和速度的力量加持。所以匕首造成的伤口一般是深而窄的刺穿伤,或者比较浅的割伤。”
“如果要切割一个比较大的肉,用匕首,就需要反复来回的拉扯,这是可以很明显从伤口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