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不可以来?”
聂文远淡声说了句后,目光便定格在凌天身上。
邹玉莹心头一紧,连忙就要介绍下凌天,可话还没开口,就被聂文远挥手打断。
“他是什么人,我心里已有数了,用不着你多嘴。”
“你先去别处转转吧,我有话要和他说。”
“爸,我……”
“小姐,请。”
随行的那老者当即上前冲邹玉莹做了个请的手势,见她还不走后,还直接上手,一把抓住邹玉莹的手腕就要将她强行拉走。
那态度,毫无尊敬可言。
见状,凌天剑眉一挑,双手也不禁握成拳。
而那老者也很快察觉到他的异动,呵呵冷笑道:“小伙子,能将血虎弄死,的确是有些本事,但需知山外有山。”
“听句劝,老实点。”
“真要想动手,只会是自取其辱。”
“是吗?”
“那凌某还真要试一试,你这老帮菜能有几斤几两了。”
话罢,就要动手。
“凌天!”
邹玉莹连忙拉住他,冲他摇了摇头后小声道:“你别冲动,我先离开,我爸说的话你,你都不用放在心上的。”
说完,便三步一回头地和那老者离开。
凌天瞥了眼聂文远,道:“人走了,有话就直说,别绕弯子。”
“好。”
聂文远点点头:“简而言之,就两句话。”
“我女儿,你配不上。”
“今后离她远点,否则,你的下场可能会比今天死在你手上的几个人,都要惨。”
“听懂了?”
凌天还没说话,作为东道主的柳云飞便板起脸,有些不悦。
“这位朋友面生的很,不知在哪儿高就?”
“先不说凌先生本身战力不俗,医术高超,单凭他是我柳家贵宾这层身份,想必配你家女儿也绰绰有余了吧?”
闻罢,聂文远都没正眼瞧柳云飞一下。
“柳家?”
“天河首富,虽算小有名气,但。”
话音一转,不屑地摇摇头:“也就仅此而已了。”
“哗!”
全场又传出阵阵哗然,对聂文远一阵指指点点。
柳家可是天河第一豪门,首富家族!
放眼天河,似乎还没人敢不把柳家放在眼里,这中年到底何方神圣啊?
柳云飞脸色也彻底沉下来,怒哼道:“在我柳家的主场上,却如此蔑视我柳家,你挺狂啊?”
聂文远仍没正眼看他,随意道:“我刚才没说你们是一个小土旮旯角里的土财主,就已经算客气了,别不识好歹。”
“你!”
“来人!给我查他的请柬!”
“不必了。”
聂文远摇摇头:“我没请柬,你们柳家也没请我的资格。”
“狂妄!”
柳云飞怒道:“今晚水天庄园开业大典都是请柬制,没请柬就是混进来的,给我乱棍打出去!”
“是!”
十余位柳家保镖齐齐应和一声,正要上前时,一声齐喝忽地传来。
“慢!”
“是误会,都别动手!”
闻声望去,就见一群人快步过来,为首的是一个精神矍铄的白发老者,正是天河市府的总司,赵鹤堂。
“赵总司?”
柳云飞一怔,之前他可给对方发过请帖,还是他亲自送上门的,可却被这老头儿以大病初愈,身体不便为由婉拒了。
眼下,这怎么突然又冒出来了?
“呵……”
“有个突发情况,所以老朽就临时改了主意,来也没和你提前打个招呼,抱歉了柳总。”
“嗨,赵总司言重了。”
“您能携家里人亲自莅临,那是给柳某面子,我们……”
“客套话,就不必说了。”
赵鹤堂压了压手,又一指聂文远。
“简单介绍一下,这位聂先生是江南府的人,也是老朽请来的贵客。”
“唰!”
一听对方竟出自江南府,之前对聂文远的议论声瞬间就戛然而止,心中都暗道一声难怪。
江南府,可统辖着整个江南地界儿。
里面随便一人,对赵鹤堂这位天河总司而言那都是贵客,更何况看这中年的气场,年龄,即便在江南府中可也不像是小角色。
还没离开的胡菲菲杏目一怔,又满脸惊诧。
她虽说是邹玉莹的闺蜜,可却从未听邹玉莹提起过她父亲。
之前她还好奇邹玉莹为什么要随母姓,并问过邹玉莹一次,可邹玉莹非但没回答,反而还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