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赵鹤堂忽地重咳一声,众人就见他的脸色从之前的死灰,竟变得潮红一片。
紧接着就睁开眼,赵家人见状全都狂喜起来。
“爸!”
“老爷子,您总算醒了,之前真是吓死我们了!”
“这次还真多亏了马老,闪电圣手果然名不虚传!”
“……”
马保国捋须一笑:“劣徒,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呵……”
凌天一时没憋住,笑道:“只想说一句,你帅不过三秒。”
话音刚落,马保国还没来得及回怼,就听见赵家人又开始一阵惊呼。
“老爷子!”
“您,您这是怎么了?”
“马老!这什么情况!”
马保国连忙扭过头一瞧,就见赵鹤堂竟开始翻起白眼,浑身像过电一般剧烈抽搐起来,顿时也吓了一大跳。
“这……”
“怎么会这样?!”
“你特么问谁呢!”
赵东升大怒,而在又过了两秒后,只听“噗!”的一声,赵鹤堂猛吐出一口白沫。
“啊!”
“老爷子的脸色怎么这么黑?连嘴唇也开始变黑了!”
“这,这完全就是中了剧毒的表征啊!”
马保国脸色“唰!”的一白,浑身也开始狂冒起冷汗。
眼下这情况,俨然彻底脱离了他的掌控,只是不停地反复道:“我施展的华阳针决没毛病呀?怎么可能不管用?”
“再等等,各位再耐心等等。”
“一定是华阳针的效力还没完全发挥出来,再等一会儿,赵老一定能……”
“呕!”
话没说完,赵鹤堂又睁大眼,随后猛地俯身吐出一大口黑血!
“爸!”
赵东升连忙过去扶住他:“您别吓我们,现在觉得哪儿不舒服?您……”
“你是谁啊?”
赵鹤堂看着赵东升,有气无力地虚声问道,令整间重症室内瞬间就死寂一片。
连自己亲儿子都不认识了?
这特么的……
简直是彻底傻了啊……
下一秒,当看到赵鹤堂瞳孔开始涣散,继而又昏迷过去后,邹玉莹忽地捂住小嘴。
惊声道:“天呐!这……”
“这和之前凌天说的,简直就一模一样!”
此言一出,众人这才都恍然反应过来。
先醒来,再抽搐,继而口吐白沫,脸色发黑。
最后丧失神志,瞳孔涣散,吐血!
细想一下,就连每一种表征之间的间隔时间都说得全对。
“闹了半天,真正的高手是这年轻人?”
“唉……可惜了。”
“要是早让这年轻人出手,说不定赵老还真有的救。”
几个白大褂刚轻叹连连,马保国立刻炸毛:“放屁!”
“他这劣徒都是我交出来的!连老朽都治不好的病他怎可能……”
话没说完,凌天一步迈出。
如鬼魅般出现在马保国面前后,一个大逼兜就朝他那张老脸抽了过去。
马保国一头栽倒在地,还喷出一口夹杂着几颗碎牙的鲜血。
“劣徒!你!”
“把你臭嘴闭上!”
凌天冷声道:“你我早就没了师徒名义,还敢一口一个劣徒?找抽呢?”
“刚才叫你两声师父,你还真就飘了?”
“偷师这套华阳针决时,没人告诉过你这套针决需以真气运针的么?”
说着,自顾自地来到床边。
将马保国那些银针全取出来后,道:“看清楚,今天我教你一手,就当是还你之前教我的那点微薄东西。”
“但学不学得会,可就是你自己的事。”
见凌天要对赵鹤堂施针,邹倩的心瞬间就提到嗓子眼。
这要一个搞不好,那辰美可就难逃责任了。
“喂!你疯了!”
邹玉莹也是一惊,大叫道:“就算赵总司没救了,你也不能拿人家当做你教学的小白鼠呀!”
凌天很无语地瞥了邹玉莹一眼。
“谁要把他当小白鼠了?”
“我是在救他。”
“救?”
“你刚才明明说等姓马的施针完毕后,赵总司可就神仙难救了!”
“嗯,是我说的。”
凌天点点头,又道:“神仙救不了,但我可以。”
字里行间,仍透着一股极强的自信。
“胡扯!”
马保国骂道:“凌天,你小子有几斤几两我最清楚!还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