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有孝心之人?”
呼延朔冷笑一声,问道:“可惜,光顾了对自己老母有孝心,却不知天地君亲师,你对皇帝陛下怎么不见有些孝心?”
想到张可为与那些地下势力同流合污,呼延朔就义愤填膺。
不过他更多的是为大乾皇帝鸣不平。
心想若是多几个像自己这样忠诚于陛下的人,那大乾的天下必然是朗朗乾坤。
“哎,小人自知罪孽深重,还请将军仁慈,替小人还了心愿。”
张可为垂下头,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呼延朔动了动嘴,难听的话还是没说出口。
他也清楚,若非之前的吏部尚书冯德,克扣了五城兵马司的军饷,这帮人也不会沦落到与市井流氓为伍。
“行了,别在那里生离死别的,叶大人又没说要处死你们。”
呼延朔受不了地牢恶臭的环境,丢下一句话后,快步离开了地牢。
回到大院,又遇到御林禁卫(锦衣卫)押着几个流民模样的人进入西城兵马所。
呼延朔奇道:“怎么,这些人又犯了什么事?”
一个御林禁卫答道:“这几人在洋布巷收保护费,被虎鲨帮的人撞见,便遣送了过来。”
又是虎鲨帮送来的?
刚刚才把虎鲨帮送来的流氓关押,怎么又来一批?
虎鲨帮到底吃错了什么药?
呼延朔心中讶异,有些摸不着头脑。
若非他熟知虎鲨帮先前作恶多端,定然会以为这是什么侠义热肠的民间组织。
呼延朔抱着满腹疑惑,将这群人审了一遍。
果然,这次送来的流氓,同样不属于河坊街三大势力的人。
将这些流氓打入大牢后,一脸懵逼的呼延朔,忽然有点想念叶风了。
也许叶风在场,就能帮忙分析出虎鲨帮的目的。
“不知叶公公此刻在干嘛?”
眼看渐渐夕阳西下,呼延朔有些惆怅。
……
同一时刻。
甜水巷。
一间充满旖旎气味的房间内,一对白花花的男女扭在一块儿,汗水早已将两人浸透。
经过一下午的鏖战。
床上一片狼藉,潮润的真丝薄被拧成了一条麻花,皱巴巴地搭在床边。
一对枕头,其中一个飞到了远处桌子上,另一个被垫在巧姐臀下。
“冤家,你真想吃了姐姐吗?”
香汗淋漓的巧姐满脸驼红,不断喘着气。
她白皙的额头上,发丝被汗水打湿,粘成了一绺绺的。
叶风温柔地拂过巧姐额前粘黏的秀发,笑道:“巧姐可别乱说,明明是你在吃我。”
他算是领教到了,什么是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纪。
饶是叶风如今的体魄,都隐隐有一些吃不消。
巧姐羞赧地伸出一只玉手,按在叶风的腰背上,轻轻揉捏着,眼中尽是满足和疼惜。
“嘶~”
叶风倒吸一口气,只感觉被巧姐这么一按,腰间顿时传来一股酸麻的肿胀感,旋即,两肋之间一股热流涌入。
如同将两颗肾脏浸泡在温泉中,他仿佛感觉自己整个身体如羽毛般轻盈。
“舒服吗?”
巧姐柔情如水,痴痴盯着叶风。
叶风狠狠点头!
舒服!
简直太舒服了!
叶风本来就精通经络按摩,自诩推拿按摩手法厉害,却从不知道,还有比自己更会按摩的人。
“巧姐,这是什么按摩手法?”
在巧姐面前,叶风自愧不如。
“这哪是什么按摩手法,不过是姐姐尝试着用《采香诀》的功法,调动真气来为你调理按摩。”
巧姐玉指不停,揉着叶风的腰眼,柔声笑道:“看样子《采香诀》所记载的不假,姐姐第一次为男人按摩,倒是便宜你这小冤家了。”
“《采香诀》?”
叶风享受着腰眼处被一团热流浸泡,下意识挺了挺腰,问道:“这是什么功法?”
巧姐用指尖刮了刮叶风的腰肉,俏皮道:“一个让男人和女人愉快的功法。”
“哦?”
叶风一听,顿时来了兴趣。
“小冤家,就知道你在想什么!”
不等叶风开口,巧姐促狭着坏笑道:“别急,这功法姐姐肯定会教给你。不仅为了你,也是为了姐姐自己,而且《采香诀》若是男子学了,效果只会更好!”
原来,《采香诀》乃是几百年前,从南疆传来的房中秘术,以真气为引,调和阴阳。
女子习了《采香诀》,可驻颜养容,长保青春。
而男子学了《采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