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府,朱棣也收到京师所发生之事。
朱棣不由一脸古怪的看向郭安,“郭卿,这便是那二百五十万两银子所发挥的作用?”
“这……”
郭安愣了一下,便淡笑道。
“殿下恕罪,微臣绝无炫耀燕王府之意,也没有安排任何商贾前去宣扬此事,甚至也没让任何人透露此事!”
听此,朱棣神色一凝,“如此,那区区一个商贾如何得知咱给父皇贡银之事?”
郭安朝着朱棣微微拱手,“殿下,微臣觉得,现如今应派出燕山卫,在北平府内巡查,看看何人在谈论贡银之事!”
朱棣有些疑惑道:“郭卿这是何意?”
郭安道:“殿下,微臣担忧,是有人想要通过此事来诬陷殿下!”
朱棣一脸不以为然,“区区二百五十万两贡银之事,朝中何人不知咱在倭国有银山?
他们又能在此事上,做什么文章?”
随即,便是满脸惊诧的问道:“郭卿,区区一些蟊贼,何须动用这么大的阵仗?”
“那贼子在何处?”
相反,从京师赶来的贾正举,看到酒楼内,有这么多往日他想见都见不到的北平府一众士绅商贾,心中不由一阵激动。
竟然敢来北平府,招惹燕王府,还被燕王府提前知道,不就是他们这些人见过的最倒霉贼子嘛?
真当那位燕王府的郭长史是好欺负的?
于是。
他确实不知,曲立夫直接面前这位天降福星给砸‘晕’了,浑身激动的都在发颤!
如此,一年内,所领的俸禄,可比我等跑南跑北,辛辛苦苦赚的银子要多的多啊!”
他虽然没想到,敢有人借用皇爷爷来污蔑他燕王府。
这下,贾正举也发现不对劲,不由满脸惊疑问道:“曲兄,不知这是出了何事?”
随即,起身,朝着曲立夫与周围一众士绅商贾微微拱了拱手,一脸歉意道:“曲兄,诸位员外,在下突然腹中骤痛,先出去一番,稍后回来再说!”
确实,只需几句话,便可让北平府衙役、士绅、商贾、行商,还有那些车夫,数万人都为燕王府去留意捉拿那些,想要陷害燕王府的贼子,确实不算什么大阵仗!
郭安淡声提示道:“殿下,不知陛下是将这些贡银纳入国库,还是放入宫中内帑?”
外面,便有一队凶神恶煞的燕山卫,从外面走了进来。
同时,时不时在酒楼内四处看着。
可怜他们这些士绅还以为那郭长史乃是良善之人,等到这么多年下来,他们才猛然察觉到,那郭长史的心是有多黑!
他们这些士绅的可立足的知识典籍,田亩,读书人,甚至包括行商赚钱,都已经不知不觉被那郭长史掌控的死死的!
曲立夫眼睛一亮,也突然想到什么,满脸激动的看向贾正举,“贾兄,你听到了什么?”
一旁,朱高炽早已瞪大眼睛,呆呆的看向郭安。
不过,入目所及,一大半都是他们面熟之人。
“正是!”
等到郭安不再说话,朱棣竟然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
“诸位,贾某只是……”
酒楼内之人尤为之多。
他这次,终于选对地方了。
说罢,便要离去。
对此。
“嗯?”
心中有鬼的贾正举,更是慌张。
看到贾正举愣住,曲立夫不由有些疑惑道:“贾兄,还听到何事?”
曲立夫连忙说道。
这几日,不准他们随意议论任何燕王府之事。
“殿下,来往于张家湾码头与北平城内的那些车队,也要通知一下!”
看着瞬间围上来的人群,贾正举瞬间惊在原地。
这家酒楼便成了宛平县,或是整个北平城内,所有人都最喜欢来的一家。
“那些信得过的里长,甲长,也都可以打声招呼!”
宛平县,燕王府下的一家酒楼。
确实。
瞬间,朱棣的神情便阴沉了下来。
“是,殿下!”
“留步!”
曲立夫急忙说道:“诸位员外、贤兄,此人乃是小弟同桌之人,应是小弟
“嗯?”
贾正举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再次突然大声道了:“曲兄,你可知咱前往京师,听到了什么?”
贾正举便突然的一声大喝,对着对面之人说道:“曲兄,你乃是北平府本地商人,可是让小弟羡慕至极啊!”
“但是,现如今朝堂十分缺银子。要是让那些户部、工部、吏部各部尚书知道,陛下内帑还藏有数百万两银子,那……”
朱棣眼睛大瞪,迅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