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走了,咱们的赌注,你可还没有履行呢。”
胡商愣了下,他这才想起来赌注的事情。
他咬咬牙,对着围观的百姓高声道:“我吉尔卡非刚才多有得罪,在这里向诸位道歉!”
说完,他灰溜溜的上了马车离开。
欢呼声四起,那些百姓看向杨安的目光,都多了一分尊敬。
“今天多亏有杨老爷在,否则,咱们就被这胡人羞辱了!”
“杨老爷不愧是我们永安县的首富,胡商在您面前,那就是个屁!”
“像杨老爷这样的大好人,还有人暗中造他的谣,真不是东西!”
各种奉承的话语,如不要钱一般,从众人的口中喷涌而出。
“大家伙都静一静。”
杨安摆摆手,待众人都安静了下来,开口道:“杨某也是永安县的一份子,那胡商大放厥词,杨某自然不能坐视不管,这都是我应该的。”
“另外,最近有关杨某的流言较多,我事务繁忙,哪有时间理会这个,大家伙若是有不放心的,谁家有存在我钱庄的银子,尽管去取便是,我绝对当场兑现。”
众人纷纷开口。
“杨老爷,之前咱们都是被流言所骗,就凭您今天表现出来的财力,谁敢说您不行了!”
“就是,大几百万的琉璃说砸就砸,整个永安县除了您,再没第二个了!”
“这钱存在您的钱庄里,再保险不过了。”
杨安朝着众人拱拱手,便上了马车离开。
斗富的事情,很快便传遍了整个县城,所有人都在谈论着这件事情。
“不是都说杨安不行了吗?这流言啊,果然一点都不能信。”
“这可不好说,依我看,这搞不好是他自己演的一出戏。”
“你就扯淡吧。人可以假,那烧掉的绫罗绸缎,还有倒掉的花露总做不得假吧?还有那些琉璃,各个都是极品,人家可是说砸就砸。”
“我家婆娘当时可是亲眼在现场看着呢,杨老爷送的那些布匹,我家也有份,绝对都是最上等的布料!”
“我家去的晚一些,运气不错,领到了茶壶。”
“你们说,杨老爷这三场下来,少说也得花费个大几百万万两银子,他这得多有钱啊?”
“依我看,他少说也有个上千万两银子。”
“放屁呢!你家有个十文钱,肯花七八文钱和别人置气?要我说,最起码也得是大几千万的银子。”
“我的天,这十辈子也花不完啊!”
各种版本在众人的口中流传着,最后,演变成了杨安的资产富可敌国。
杨安府上。
“学义,为兄商海沉浮多年,自以为也算是手段了得,但和你一比,我这就是米粒之于光华啊!”
杨安感慨道。
今天的花费,除去那些琉璃外,总共的花费,也不过是几十万两银子而已。
至于那些琉璃,如果按照市价,确实值钱,但这些都是赵寒自己烧纸的,成本极低,要多少有多少,其花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几十万两的银子,便可以保住钱庄,这是杨安之前根本不敢想象的事情。
这个数字虽然不小,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钱庄是他的根基,若是根基不保,再高的大厦也要倒塌。
那幕后之人也是瞅准了这一点,才冲着钱庄去,其布局老辣,原本是十死无生之局,然而,却被赵寒轻松的化解。
而且,代价还是如此之小,几乎等同于无,甚至,还为他带来了极高的声望。
这一箭双雕之计,越是回味,杨安越是觉得简直是神来一笔。
“杨兄过誉了。”
赵寒摆摆手,“只是,经此一役,怕是有不少人恨你啊。”
“哦,是谁?”杨安好奇道。
赵寒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自然是闺阁中的那些富家千金,你可是要飘香三日,整个永安县极其周围的花露,被你购置一空,那些富家小姐完全没得用,岂不是要恨得你咬牙。”
杨安放声狂笑起来。
“若真是如此,为兄可是求之不得。”
杨安拍了拍赵寒的肩膀,“为兄告诉你,一个女子恨你不怕,若是对你没感觉,那才真的是可怕。这恨意,未必就不能转换成爱意......”
这一副老司机的样子,惹得赵寒翻了个白眼。
若不是见过杨安在如烟面前的样子,他还真的信了。
“杨兄,咱们还是先说正事吧。”
赵寒制止了杨安的滔滔不绝。
这让杨安有些意犹未尽,他开口道:“对了,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虽说钱庄保住了,但对方的财力明显非同一般,和他们打价格战,咱们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