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门各派的精英弟子?”凤轻尘冷讽,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可众人却从她的眼中,看到她对这些所谓精英弟子的不屑。
想到自己之前的表现,难得这些人没有叫嚣。没办法,年纪小脸皮还够厚。
凌堡主等人倒是想要说,可凤轻尘却不给他们机会:“他们是江湖的未来,九皇叔的亲卫还是九州的未来。我和九皇叔日后还指望这些亲卫保护我们。至于你们精英弟子,在江湖上名声再响亮又如何,我和他们不熟,日后也不会熟。”
换言之,不管这些人日后如何功臣明就,她凤轻尘都不会求到这些人头上,别拿什么江湖威望压人。
凤轻尘这话摆明了要先替黑骑包扎,哪怕黑骑的伤势不重,也要把黑骑排在众受伤的弟子前。
这本没有什么错,人有亲疏,凌堡主也不会在自己的儿子,和别人的弟子受伤时,先替别人的弟子包扎,即使知道自己儿子的伤不致命,也会先关心自己儿子。
可事情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而自己又处于“疏”的那一方,为了自己的利益,这些人自然是要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指责凤轻尘。
刚开始只是言语指责,见凤轻尘不为所动后,这些人直接动手了,一巴掌拍在凤轻尘的桌子上,制止凤轻尘给黑骑包扎:“凤姑娘,你今天不给我弟子先包扎,就别想给他们包扎。”
说话的大汉一脸横肉,眼神不善地看着黑骑。
“你们这是威胁?”凤轻尘怒极反笑,心里说不出来的堵。
昨天,她忙了一天一夜,为受伤的人包扎伤口,这些人没有半句感谢,她不在意,她尽到自己当大夫的责任就好,可是今天这些人的所作所为却让她极不满。
她坚持入职进的宣言,尽可能的尽到自己做大夫的职责,可并不表示她是不知变通的人。遇到这种明显不讲理的病人家属,凤轻尘也不和他们多说,直接动手。
当着众人的面,凤轻尘打开手术箱,从里面拿出针筒和药剂,将药抽出来。
这是要做什么?众人一脸不解,却没有人问出来。
凤轻尘握着针筒,视线扫向众人,最后落在威胁她的大汉身上:“我今天到要看看,你怎么逼我。”
话落,手上的针也直接戳进大汉的手臂。那大汉吃痛,连忙抽回手,可已经晚了,凤轻尘将针戳下去时,药也注射进去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那大汉心惊,偏偏察觉不出身上有异。
“我是大夫,你说呢?”凤轻尘笑得甜美,可下一秒却变脸,厉呵:“滚。”
“你……”那大汉想骂,可眼前一晃,身体不由自主的软了,摇摇晃晃地摔倒在地:“你,你下毒……”
“凤姑娘,你杀人?”凌堡主眼睛大睁,直接给凤轻尘扣帽子,凤轻尘没好气地哼一声:“凌堡主,别人云亦云,别人说什么你就听什么。污陷人之前麻烦你先查查,等他没气了,才说我杀了人。”
再说,就算杀人又如何,这里一地的尸体,还在乎多一惧。
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们双手染血,自私自利却要别人无私奉献。
凌堡主皱眉,凤轻尘直接威胁道:“你们最好别惹我,不然我不介意把你们都放倒。”
她受够了这群人的无理取闹,要不是九皇叔想要用这股力量,想要借这股力量铲除南陵锦凡,她直接暴走了。
“凤姑娘,你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凌堡主确定那大汉无事,脸上有几分尴尬,又听到凤轻尘的威胁,更觉丢了面子,说话也有几分阴阳怪气的味道。
“大话?凌堡主是认为凤姑娘没这个实力,还是本王没这个实力。”九皇叔站在人群外,黑骑上前将面前的人一一推开,给九皇叔清出一条路来。
“九皇叔,你来得正好。”凌堡主装作没有听懂九皇叔的话,直接恶人先告状:“九皇叔,我等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凤大夫能发发善心,替众位受伤的弟子包扎,不然依他们的情况,怕是下不了山。”
“凌堡主,你是不是搞错了情况。这些人能不能下山与本王何干?”九皇叔挑眉,指着黑骑说道:“他们才是本王的人。”
“九皇叔,我们毕竟是受了你的牵连。”凌堡主欲言又止,轻轻叹了口气,好似不忍这么说一般。
“受本王牵连,真正是好笑。本王保时牵连你们了?本王不说话并不表示本王好说话,本王只是不屑和你们计较。”九皇叔傲慢到欠揍的地步,可偏偏有黑骑有四周,众人也只能想一想。
凌堡主一再被人下面子,心里那叫一个怒,深深地吸了口气,才能继续摆出虚伪的君子脸:“九皇叔,事情直相如何,你我都明,说出来不过是伤了彼此的和气。”
“明?明什么?明了凌堡主与玄月宫勾搭,意图杀死本王;还是凌堡主与魔头勾结,想要置本王于死地;又或者凌堡主你受命于北陵,要取本王的性命。”九皇叔说的虽慢,可却没有给凌堡主插话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