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豆包儿长胖了(1 / 2)

前脚还是互殴的大蟒小胖,后脚就一起去看女单决赛了,如同卢雕说的那样,他希望依依决赛的对手是小石,现在比赛即将开始,对手确实是小石佳子。

小石在赢下马子佳之后的半决赛采访中,宣布了自己退出女子单打世界杯,她要闭关一个月,来准备世界杯团体比赛,集体荣誉高于一切。

看见场外指导是马木森之后,王大头心都被揪了一下,问旁边的大胖,“为什么场外是马木森啊?“

大胖,“老马比较有空吧。“

王头,“现在谁没空,这是德公最后一场比赛了。“

大胖,“可能是考验一下依依的心理素质。“

众所周之,马木森做场外指导,是对场上球员一个巨大的debuff,倒不是指导内容有多差,而是马木森会本能地把焦虑的情绪传染给球员。

第一局方禾依11-3胜,第二局9-11负。

瑞公的半决赛,依依被小石让二追四,现在打成一比一平,没太多的优势。

大胖委委屈屈地看着大头,实在忍不住了,小声说,“头头,你轻点儿,掐着疼。“

“啥?“ 王桥歆一脸无辜的样子,然后低头看,自己的左手正捏着大胖的大腿肉呢,“额,那啥,没啥。” 王桥歆尴尬地拍了拍大胖的腿腿,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方禾依在第二局休息的时候,先安慰安慰厨子,等老马稳定些之后,再进行一些及时且必要的指导。

后面三局倒是稳了些,11-5,11-5,11-4,大比分四比一下班,在第五局10-4的时候,小石的发球轮,直接一个发球失误送出了比赛结果,方包包握手的时候和小石有点儿惺惺相惜的意思,你以为就你紧张啊?我也压力很大的,你别哭啊,唉,哭吧哭吧,我上周输你之后,在后台也被修理得很惨,可惜你是外协的,不然咱一起去吃个饭吧,吃饱了就不哭了。

采访之后回酒店冲澡,然后一身轻松地出门啃大猪肘子,输了男单决赛也没影响大蟒的好心情,带着两个团子去隔壁商场吃顿正式的德式肉食。

半个月前,姚公主(辛哥的太太)剩下一个小男娃,他们的第一个baby,母子平安,没有什么比这更让大蟒高兴的了,所以他领着两个福娃一起吃饭,他儿子也要长成这种白白胖胖嫩嫩的样子才好。

(昨天混双决赛之后骂了小孩儿,事后觉得不是特别好,所以吃顿肉,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

一米八多的徐辛,看着一米六的方禾依和一米七的黎耀东那饭量,这你俩怎么能把这么多的肉菜塞进肚子里的?食量和身高不成正比吗?

辛爷肯定没听过一句话,叫,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挺着鼓鼓的小肚子,顶着油光发亮的嘴,再冲个澡,虽然梦中英俊潇洒又风流倜傥的周公在呼唤她了,但是方禾依是个有原则的人,收拾好行李箱才躺下,那明天中午的飞机,早起比晚睡更痛苦。

卸去比赛的压力和暂时对未来的担忧,脑袋一沾枕头,思绪就进入了挂机模式,睡个那个香啊。

方扬觉得自己前一分钟还在和方禾依聊天呢,一回头,粉嫩小丸子已经睡下了,自己也去刷个牙,回来休息好了。结果在自己刷牙这个间隙,方包包的小呼噜果断上线。

另一层的大胖头,甜甜本来想开导开导王桥歆的,结果那人就一直摆脸色,那我不碍眼,我先睡了。等大胖睡下,王桥歆觉得更没意思了,这什么破串,回去买新的。

关灯,闭眼。

一个人辗转反侧的夜晚,除了自己的翻身声,还有萧大胖的鼾声,下次出来不和萧康陵睡一屋了,影响休息质量,每天晚上只要不抢在他之前睡着,那就很难睡得好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复杂诡谲的奇异画面入梦,半夜醒来还起夜了,这觉睡得有多糟糕啊。

习惯性地甩一甩,冲马桶,洗洗手,用大胖的毛巾擦一擦,躺回床边。

空调开得低,大头缩进被子里,暖和些。

在自己东三环的家里,王桥歆背着厚重的球包,推开卧室的门,方小包正趴在床上喝橙汁,看见他进屋,把陶瓷杯放床头柜上了,转头又笑着问他,“带吃的了吗?”

大头愣住,“额?吃的?” 自己手上什么东西也没有,“忘了,过会儿一起出去吃吧。”

方依依开心地鼓掌,笑得比这几个月加起来都开心,“头哥最棒了!”

大头试探性地往前伸手,她转去一边,王桥歆伸长两臂,从后往前把她搂住,和以往的感觉不太一样,方依依的头往他耳朵边蹭,毛茸茸的短发,闹得他心里痒痒的。

依依还算乖得待在他怀里,偶尔扭一扭,他闭眼来享受这个宁静的氛围,让豆包儿也闭眼,先抱一会儿,熟悉熟悉这个感觉。闻了闻她发梢的味道,不太一样,这丫头,就隔那么一两个月,背着我换洗发水了吧。

头头的右手松松地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