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锦赛决赛被0-4之后,连续两个男单决赛,连续两次被零封,王桥歆肉眼可见的精神状态有点儿问题,回北京之后,刘家同赶紧先给他放了个一周的短假,基本上是威海封训前所有的空余时间了,原本可以借短假回趟河北的方依依,想想还是待北京吧。
背着自己的双肩包,然后和某头在天坛公寓隔一条街的巷口碰面,然后打车回家,方依依进电梯之后还在想,今天夜宵到底吃几个好呢,结果是遇上某人发疯。
出电梯,刚到屋门口,这这这,为什么直接凑上来?猝不及防的方依依本能地往墙边靠,内心OS: 喂喂喂!你不提醒我一下的吗?喂喂喂!直接凑上来干啥?!
头头理智,头头清醒,头头才不会被一个吻冲昏头脑,右手扣住小脑袋,然后左手把她的右边大拇指往指纹锁上怼,上次不是专门录进去了嘛,这试试看,能不能开门。开门之后,方依依感觉自己突然离地,卧槽,妈呀,好吓人。王大头原本只想把她提进去,这,幸好只进个门,他这包子是实心的豆沙馅儿,重量可到位了,童叟无欺的商家出品。
方依依整个人都没缓过劲,等她大脑接受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被剥开包子皮儿了,王桥歆蹭着她的颈窝,不断进行言语上的索求。
大头,“说你想要。”
依依,“为什么?”
大头,“说出来就行。”
依依揪了一把他的头发,“你不好!一直骗我说这些奇怪的话!”
王桥歆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全是幽怨,这个坏包子!坏东西!坏丫头!说我不好?!那不是每次都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无论上下哪张嘴,哪天把你饿着了?不都是吃得饱饱的?她丫每次都不动,心安理得地享受就算了,这说点儿我想听的话也不行?!坏包包,故意的,欺负我。
王大头把脑袋放回自己最喜欢的颈窝,两只手随意地寻找自己最喜欢的那几寸皮肤,下面慢慢缓下来,态度很明确,你什么要求都不配合,那我也不配合,看看谁先忍不住。
方依依下面原本舒舒坦坦地爽着呢,诶,怎么停下了?她主动夹了夹他,示意继续啊。
王头这次很强硬,他王桥歆是随随便便就屈服的男人吗?
额,不是,他只是一只很容易就,受不了的小狗。
原本他想象的是,方依依主动求饶,然后自己放肆大胆地继续做,好吧,他没有什么地位是有原因的。方依依夹了一下不管用之后,直接靠着蛮力打了王桥歆一个措手不及,你丫在上面,不好好动?!那你给我下去!方某禾自己处于上位,管他会不会呢,直接嘴对嘴亲上去,两只小肉手手环上他的脖子,舌吻是什么?方依依可不会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她只是亲上去,伸舌头,然后随意地去探索一下他的口腔解构。
王头的理智还想再强撑一下,但是下面的小朋友选择屈服,你不想?可是我想,想得要死了!
所以变成了,方依依在上面压住某头的上半身,然后自己还是不动,吻累了就把头放到他的胸口,然后继续享受某头的体力劳动。
结束之后,她甚至继续用这个姿势,直接压住他的胸口,闭眼休息,汗味儿从全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里散发。
躺一会儿,然后王头把作案工具打个结,方依依则是直接大字躺平在床上,累了,这狗家伙都不知道节制,每次都搞累我。王头在马桶上,透过门缝和她有个眼神交流,你累啥啊?!动了吗?!都是老子干活儿,你还怪我?!刚刚谁让我别停,还嚷嚷不够的?!
原本某包子是想等王桥歆先冲完澡的,结果某人是费力地把包子直接捞进了浴缸,汗烘烘的包子可不好吃,要香甜可口的包子才能躺在我身边打呼噜。两个疲惫的人,相互躺在浴缸里摆烂,都不想当那个抹沐浴露的人。
王桥歆真的觉得,这个家不可以没有他!用沐浴花打出绵密的泡沫,然后一点儿一点儿涂满包包的身上,还有头顶,已经闭目半睡着的豆包儿是对自己的新造型毫无察觉,王桥歆肆意地捏她的肉脸蛋儿,怎么揉都揉不够,玩的差不多了,把她叫醒。
包包,“啊?洗完了?”
大头把她捞起来,裹上浴巾和浴帽,然后把她摁在旁边的小板凳上,脑袋趴在她的膝盖上,他就是喜欢躺在她的身上,腿上,肩上,然后撒娇,“你帮我洗头。”
包包打了个大哈欠,然后挤了一大泵沐浴露在王头没沾水的头顶上,王桥歆是完全没注意到,包子正马虎地干搓他高价烫过的头发,直到某人自己意识到不对,小手手从浴缸里舀水,温热的水一点点流过他的头皮,沐浴露产生的丰富泡沫布满整个脑袋,方依依轻轻一吹气,飘散好多小泡泡在空中。
冲了第一遍水,揉了揉,又有好多泡泡,又冲了一遍,又有好多泡泡,又冲了一次,还是有好多好多的泡泡。
王头heart软软地享受为数不多的福利,完全没意识到方依依到底干了些什么,她清了四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