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听到没有,隔壁那贱人居然敢这么说,分明就是故意的。”吴婉婉忍无可忍。
她不顾吴景泽再三阻拦,撩开帘子,冲到玉瑶面前。
“就是你这贱人,竟敢挑衅本小姐,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吴婉婉手指着玉瑶的鼻子,怒气冲冲地训斥。
吴景泽赶忙将她拽到身后,双手抱拳道:“家妹年纪尚小,口无遮拦,还请姑娘切莫放在心上。”
“我说的都是事实,二哥你怕什么。”吴婉婉被挤在隔壁,满腹怨言。
当她看到天位里的装饰和摆件,每一样都比自己的房间精贵,心中的不满愈发强烈。
凭什么吴家这么有钱,连天位都不给安排。
“肯定是你这贱人用了肮脏手段,才能够坐在这里!”吴婉婉恶狠狠瞪着玉瑶。
啪。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她的手却不听使唤,狠狠往自己脸上甩了两巴掌。
原本白嫩细滑的脸上立刻被巴掌打肿。
“婉婉你怎么打自己呢?”吴景泽见她还要打,急忙扣住她手腕。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双手好像不听使唤了似的。”吴婉婉疼的呲牙咧嘴,急得两眼泛红,眼泪汪汪向他求助:“二哥你快帮帮我。”
吴景泽察觉到情况不对劲,立刻看向坐在椅子上,
还未开口的神秘女子。
“方才的确是家妹多有得罪,希望姑娘能够高抬贵手,放过家妹,若是姑娘还想发泄的话,就冲着在下来。”吴景泽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情况,对方明明一动没动,却能让小妹一反常态。
“原来是这贱人害我,二哥不必同她客气,赶快把我们的人叫进来,好好给这贱人个教训。”吴婉婉嘴里骂得越凶。
她的身体愈发不受控制。
她挣脱吴景泽的手,来回抽自己嘴巴子,不要命地狠狠打。
不过片刻。
吴婉婉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已经被打得不成样子,嘴角止不住往外流血,嘴肿得根本就发不出声音。
再这么打下去,她这张脸就彻底废了。
吴景泽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只能再次恭恭敬敬向神秘女子道歉。
“这里是十万灵石,还请姑娘笑纳,希望姑娘放过家妹,若是这些不够,只要给个数,吴家一定会满足姑娘的要求。”吴景泽不敢轻举妄动。
一来,能够坐在拍卖行天位者,非富即贵。
吴家虽然有钱,但手中根本没什么权利。
若非长期以来为皇族办事,关系还算牢靠,也不可能在北慕州生意顺风顺水。
可是他最了解,若是真出什么事情,皇族未必愿意帮忙,就算出手
也会向吴家讨要更多好处。
二来,这位神秘女子应当是位深不可测的修者,恐怕实力非同凡响。
吴景泽做生意十几年,有些识人眼光,一般不会判断错误。
旁边吴婉婉已经打得双手脱力,虚弱地趴在地上,可是手臂还是麻木的一下下往脸上甩。
作为兄长,他于心不忍,只能跪下来恳求:“姑娘觉得还不够,在下可以代替妹妹受罚。”
玉瑶唇角勾起一抹冷嘲轻笑:“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指挥我做事了?”
“贱……贱人。”吴婉婉咬牙切齿,艰难从嘴里吐出两个字咒骂。
“婉婉不可再这样,你不想要这张脸了么!”吴景泽压低声音,再三提醒她不能胡闹。
吴婉婉双目圆瞪,心中不服。
今天自己在这里受的痛苦,到时候要百倍从这贱人身上讨回来。
“你的妹妹看上去,不想善罢甘休,就算你求我百次,也是无用。”玉瑶拿起桌上的杯盏,不紧不慢抿了一口。
这里的茶味道也不错。
清香扑鼻,入口让人心旷神怡。
吴景泽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家妹从小被惯坏了,今天没能坐在天位,忍不住嘴上抱怨,并非针对姑娘。”
“既然她没有家教,那就是吴家管教不严。”玉瑶眉梢轻挑,冷
冽如霜的目光,落在吴婉婉身上。
她动了动手指。
吴婉婉就只能像条狗一样,爬到她面前。
这样的屈辱,让吴婉婉恨不得撕了这个贱人。
“叫嚣要配得上相同的本事,而你这样的弱者,无非是仗着家中有几个臭钱,自以为人人都要对你忍让。”玉瑶将滚烫的茶水,往她头顶倒下去。
“啊!”吴婉婉痛到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吴景泽见此情形,急忙冲上前,将她护在身下。
剩下的热茶浇在他肩膀上,亦是疼痛难忍,只能紧咬着牙。
“吴家不想惹事,可也绝对不怕事,姑娘已经重罚家妹掌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