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凶狠地看着郁临,像护食的野狗,就差朝郁临呲牙狂叫了。
“小朋友,可别妨碍公务。”郁临掏出手铐,走向盛勇,他旁边几个警察也都站起来。
盛勇摸摸盛冬的脑袋,“小冬,让开吧。”
盛冬倔强地摇头。
温希问:“你们为什么抓他?”
郁临惊讶,“你不知道?不看新闻?魏豪富的小儿子魏晏死了,是他杀的。我们昨晚找了他一晚上,丫的,在工地那儿追丢了,调的警犬忙活一晚上才找过来。”
温希皱眉。盛勇果然对她撒谎了。
“诶。你们都粘上油漆了,是怎么隐藏踪迹的?”郁临隔着盛冬问盛勇,“不会是脱衣服拖鞋吧?这大冷天的,可是遭罪。”
“我们就是脱了衣服和鞋。”盛勇老实回答。
“笨!”郁临骂了一句盛勇,“下次你直接劫辆车就行。你们冻不着,我们也省事儿。”
郁临说着,伸手就要给盛勇上铐子。
盛冬拦住郁临,愤怒地呜呜两声,对着郁临两手快速比划一通儿。
郁临一脸问号,指着盛冬问盛勇,“他说啥?”
盛勇:“他问你怎么能确定是……我的杀人。”
郁临不耐烦地扒拉开盛冬,给盛勇戴上手铐,盛冬要来抢手铐,被一个警察摁住。
警察掏出一个物证袋子,给盛冬看,“你知道这是什么吧?”
物证袋子里是一个巴掌大的小笔记本。笔记本里面记了厚厚一摞魏晏的行程。
郁临给盛勇戴上手铐,盛勇没有抵触,很顺从。
“我们搜了你家。死者害死了你的儿子,你查他行程,跟踪尾随,直到那天晚上,死者去了一家私密性极高的酒店,你认为那是你的机会。对吧,盛勇?”
盛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