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绥怀被砸的闷哼一声,水是热的,心是冷的。
“母亲,我在你面前做了三十五年的谦谦君子,可我的心里住着一个不可能的人,我愿以生命的代价去换取她爱我一次的机会。”
他的话悲凉而疯狂,边笑边哭。
“母亲,呵呵呵!我有一个秘密一直没有告诉你,沈谡之是我与她的孩子,是我强迫了她,可她还是把孩子生下来了。”
“所以我愿意化身飞蛾去扑她那把火,粉身碎骨也甘愿。”
顾沁玥虽有猜测却不愿相信,此刻,她却跌坐在椅子上。
沈绥怀没有回头,朝着门口就飞了出去。
“爹爹,爹爹。”
沈谡之在后面追,沈聿怀摇摇头,抱起了他。
“爹爹他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小叔带你去玩。”
沈聿怀劝顾沁玥,“母亲,大哥他又不是十恶不赦,他只是爱上了一个人。”
“虽说她的身份很麻烦,但那是她与大哥的事,母亲何苦庸人自扰,何苦如此逼他。”
抱着沈谡之向后院走去。
“母亲该庆幸,大哥喜欢的是女人,不是男人,要不就没这个聪明可爱的孙子了。”
季天虞无处可去,竟然去了季天晚的公主府。
“叩叩叩…”
管家来开门,看到了门口狼狈的女人。
“你谁啊!”
“你管我是谁?”
季天虞推开管家就朝里走,寻声而去,推开了最吵闹的那一间。
“嘭”一声,里面的人都吓回了头。
季天晚推开周遭的美人,以前看到季天虞的恨,现在看她更恨了。
“季天虞,你来做什么。”
季天虞无所谓的坐在她旁边,“无处可去,来投奔你了。”
季天晚心想,她们很熟吗?不熟,一点都不熟。
“信不信,我再杀你一次。”
季天虞哦了一声,“那你杀吧!杀不死,下次继续。”
抱起酒坛就往嘴里倒,还招呼季天晚的一众面首。
“你们也坐啊!喝喝喝,都给我喝,我请客。”
季天晚对她没辙,这女人有病吧!主动让她砍,不怕真死了。
“少喝点,喝死了,沈绥怀与鬼灯一念找来,本宫可赔不起。”
季天虞一把搂过季天晚的肩膀,“五姐,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的美人就是我的美人。”
随手拉一个,就把酒往人家嘴里倒。
“来,美人,喝一个!”
季天晚那个气啊!
“本宫还没同意呢!”
玉郎第一次见季天虞,这就是公主口口恨着的人,他总觉得,公主看她的眼神有宠溺。
这……
另一边,沈绥怀找不到季天虞,把鬼灯一念都惊动了。
鬼灯一念气急道:“你又对她做了什么?”
沈绥怀:“我母亲给我说媒被她看见了。”
鬼灯一念:“你不会拒绝吗?”
因为身份原因,让她吃醋的机会都没有,气人。
这沈绥怀就是来克他的。
因他的破事,自己都被牵连了。
沈绥怀连忙解释道:“我没有答应,我拒绝了。”
鬼灯一念才闭上了眼睛,闭上了嘴巴,收起了杀气。
一个时辰之后。
季天虞与季天晚都喝嗨了,姐妹情深,她喂她一口,她再喂她一口。
“男人,这东西不能宠。”
“你给本宫放屁,是男人宠你 ,不是你宠男人,本宫才是宠男人的一把好手。”
“我不信!你宠一个我看看。”
“行行行!你给本宫等着。”
“玉郎过来!”
玉郎扭扭捏捏的走到季天晚的身边,拖出床内侧的匣子,大中小的玉柱,以及瓶瓶罐罐。
季天虞好奇拿了一个研究,“这什么东西 ,有点眼熟。”
季天晚凑到季天虞耳边, “能让人快乐的东西。”
“你……想不想试试?”
季天虞眼睛麻里麻花的,手里的东西在晃。
“试什么?”
“快乐啊!”
季天晚的手放在季天虞的腰上,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脖子,整个人都贴在了季天虞的身上。
季天虞浑身一僵。
季天晚伏在季天虞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妹妹,你试试嘛。”
季天虞浑身一僵,整个人都麻了。
“试试嘛。”季天晚那双眸子泛着水光,像是随时要落下泪来。
季天虞喉头滚动,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太好了!”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