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赜拿着小乞丐递给自己的纸条。
囡囡的印信!
被人挟持了,不能亲自写信。
“不好!”
季安赜脸色大变,忍不住惊呼出声。
他心中焦虑不已,囡囡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妹。
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母后该如何伤心。
他紧紧捏着纸条,指节泛白,心中的思绪如麻。
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救出囡囡,绝不能让她陷入危险之中。
此时,一阵冷风吹过,季安赜陡然打了个寒颤,头脑也冷静下来。她深知自己不能慌乱,必须尽快找到线索,查明囡囡的下落。
“小乞丐,这纸条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季安赜稳住心神,沉声问道。她的目光紧盯着小乞丐,试图从他身上找出线索。
目光紧盯着小乞丐,试图从他身上找出线索。
小乞丐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你问这个干什么?这纸条是我捡到的,不关我的事。”
季安赜心中一沉,知道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
他迅速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眼神四处打量,希望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有道视线时有时无的落在他身上。
他屏住呼吸,小心朝着视线而去。
季安赜心生警惕,能感觉到这名男子绝非寻常之人。
他究竟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莫非他就是送信者?
血鸠看到季安赜顺利拿到信,正准备离开,沈绥怀就朝着他走来。
遭了。
跑。
拿面巾盖住脸,打翻一旁的摊铺,给自己争取时间。
沈绥怀作为太子,身手还是有点的。
一手抓在了血鸠的肩膀上。
血鸠断臂求生,灵活的舍弃黑袍,蹿上屋檐,逃之夭夭。
季安赜丢掉手上的黑布,暗骂一声道。
“该死!”
算了!
还是与鬼灯一念商量计策为好。
“铛”脚下一动好像踩到什么东西,弯腰蹲下捡起,铁制的牌子,应该是扣在腰带上的。
“血鸠。”
也不算一无所获。
季天虞生闷气,豆腐都被沈绥怀吃完了,离吃干抹净还远吗?
她虽不是什么贞洁烈妇。
可她一不丧偶,二不离异。
这不道德啊!
沈绥怀面目含春 ,背满满一篓子的笋,看着她的背影。
怕吓到她,也只敢浅尝辄止,怕将人逼急了。
季天虞转身看着沈绥怀,道:“沈绥怀,你是不是男人?我都这么明显的不愿意了,你就不能当做听不懂?”
沈绥怀看着她,半晌,笑出声:“季天虞,你每次拒绝我,只会让我更想占有你。。”
他无奈的摇摇头:“你明知道,不管你怎么说,怎么做,我都不会对你生气。”
季天虞气恼的转过身:“你就是仗着我双手难敌四拳,是个路痴,就胡作非为啊!”
“我哪里胡作非为了?”
沈绥怀放下背篓,从后面将她圈在怀里。
“我抱你一下,你就想到那些事去了。”
“你……你放开!”
季天虞被他抱得浑身发烫,羞恼的挣扎。
沈绥怀低头在她颈侧蹭了蹭:“不放,除非你答应我,以后都不准逃跑了。”
“那万一你以后兽性大发,我又不是没可能跑掉。”
“你敢。”
沈绥怀低声威胁道:“你要是再敢跑,我就把你绑在床上。”
季天虞浑身一颤,气得脸都红了。
“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我要心做什么。”
沈绥怀将她抱得更紧。
“你又不肯喜欢我,要心只会更烦恼。”
“你……”
“好了好了。”沈绥怀不想听她继续说些赌气的话。
“我知道我上次吓到你了,这样,我以后都不强迫你,等你想好了,我们再……嗯,怎么样?”
他越说,季天虞的脸越红。
什么想好?
再什么嗯?
他故意的!
季天虞被他抱得喘不过气,又羞又恼的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沈绥怀吃痛,却也没松开她,只是闷哼一声:“你属狗的吗?”
“哼。”
季天虞双手抵在他胸膛上。
“谁让你招惹我。”
沈绥怀心下微暖,他蹭了蹭她的脸颊:“那这样,我向你道歉,我不该趁人之危。”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