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灯一念唇点着她的耳垂,幽怨道。
“那个无赖他说他碰过你。”
手指腹滑过她的腹沟,委屈道。
“还知道,这里有颗红痣。”
“我心中醋意横生,妒火中烧 。”
她激动的坐起身,暗骂道。
“他放屁,我脑子里就没见过他那号人。”
掐着鬼灯一念白皙硬挺的胸膛,娇嗔道。
“你不会信了吧!”
“我冤死了,我日日夜夜都跟你在一起,没力气找别人。”
“他还那么丑,你知道的,我喜欢好看的。”
“他还说我怀孕六个月,明明才三个多月。”
鬼灯一念冷着脸,胸口疼中带着酥麻,心中乐开了花,就喜欢看她着急上火的样子。
“那你的大红兜兜怎会在他手里,你不是说那是我的专属吗?”
她有嘴说不清,比窦娥还冤,好好的大红兜兜跑到了无赖手里。
抓耳挠腮道。
“我也不知道啊!等我问问白露,一直是她帮我洗的。”
“那东西被所有人看,不就相当于我一丝不挂在京城走了三圈。”
在封建社会大红肚兜就是蕾丝丁字裤,被人看了这辈子都抬不起头。
泄气的倒在床上,背对着鬼灯一念,叹了一口又一口的气。
“唉…唉…唉…唉……”
鬼灯一念从后面抱住她,柔声细语哄道。
“对不起,我骗你的,我信你。”
她翘起后脚跟,踹了鬼灯一念两脚,委屈巴巴道。
“你吓死我了。”
又猛的直起身子,弯下腰捡衣裳,急促道。
“我要去问问那个无赖,母后为我绣的兜兜怎就跑他手里了,总不能是被风刮的吧!”
鬼灯一念急了,人都被自己跺死了,问鬼啊!
必须保持自己在她心中的完美形象。
帮她脱下穿上一只袖子的里衣,搂着她坐靠在床头。
“我问过了,他从一个蒙面人手里买来的。”
她了然点点头,半晌抬起头,眯眼盯着鬼灯一念,龇牙咧嘴如惹急眼的小奶猫,一爪子拍在了鬼灯一念肚皮上。
恶狠狠道。
“你都问清楚了,还逗我玩。”
背过身,气呼呼的。
鬼灯一念讪讪笑了。
转过她的娇躯,脸贴了上去,触上她柔软美味的唇瓣,一吮一吸间她不气了,唇落在耳后。
她后仰脖颈,方便鬼灯一念的进攻。
鬼灯一念捧着她的脸,情欲满满道。
“我让囡囡开心,就不生我气了,好不好!”
她睁开陷入柔情的眼睛,想起早上与皇后的山路十八弯,“啪”的拍开大猪蹄子,被褥捂头,闷声道。
“不要,纵欲有伤身体及孩子。”
鬼灯一念才不放过她,覆在花房上。
“哪有伤身。”
指腹划过她被滋养的白白胖胖的的酮体,齿尖咬刮擦她的耳朵,诱哄道。
“明明很舒服,囡囡没有感觉吗?”
她咬紧唇瓣,制止住因他抚摸而战栗酥麻的身子,眼睛湿漉漉的,腮颊泛上美艳的红晕,像清晨被露水打湿的红山楂,酸甜适宜,吃了还想吃。
很想,却还是拒绝了。
“嗯……不可以……今日已经做过三回了,不能再来了。”
鬼灯一念瞄向她潮红的脸,眼底藏着一团火焰,在她身上肆意点火。
无赖道“三回,还没有以前的一半。”
她的身体在鬼灯一念五月的灌养下,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敏感非常,后背轻蹭着他的胸膛。
鬼灯一念见诡计得逞,唇角勾起又欲又色的邪笑,轻轻一捏道。
“我一人便可让囡囡坐拥齐人之福。”
她算听明白了,这个闷骚男,以为她说那样的话,是因为欲求不满,对他的技术体力不满意。
按住他作乱的手,朱唇微启道。
“我没有找别人的意思,纯粹是忽悠打发他们的。”
“真的不行,母后知道又要说教我了。”
鬼灯一念眼中闪过玩味,这样的姿势她看不见他,他却能清晰的看清她脸上了每一寸悸动及渴望。
“母后说什么了!”
她想起对皇后说的歪理,小脸更红了,哆哆嗦嗦道。
“她让我们少纵欲,影响不好,还会伤身,伤到孩子。”
鬼灯一念抬脚勾着她的小腿摩挲着,侧抬上半身一手托着腮,将她的每一副情动都镜收眼底,一手在她肚脐眼上暧昧画圈。
唇角扬起,哦了一声道。
“那囡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