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硬道“我什么都没想。”
吻从她的唇一路到耳垂处,在小巧的耳边吹气。
“囡囡不是想让我吻你吗?我满足你。”
唇沿着玲珑身子来回反复,描绘着它的美好轮廓。
鬼灯一念抚上她颈间的点点红梅,邪笑道。
“怪不得囡囡想让我吻你,真美;在囡囡身上画一枝傲雪红梅,可能更美。”
她酥麻了身子,贝齿微咬,羞涩道。
“小心……孩子…………”
鬼灯一念唇上动作不停,悠然安慰道。
“我的骨血很坚强,我越放肆,他们越开心,牢牢待在囡囡的肚子里。”
“不信,我们试试。”
血鸠听见女子的呻吟声,男子的闷哼声,脸上闪过不自然,飞身出了公主府。
一夜过去,她身心皆得到满满的爱抚。
昏过去前,脑子闪现小丑竟是她自己,老子与孩子都很抗造,只有她是软脚虾。
鬼灯一念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脸。
叹一口气,只喂血远远不能养大肚子里两个贪吃的小家伙。
季天晚听着血鸠的禀告,发了一夜的疯。
既气愤又怨恨,把屋子里新换的瓷器花瓶一股脑全打碎了。
“嫡公主了不起,贱人……贱人……”
杜鹃被季天晚抽打了一夜,身上没一块好肉,爬出房门缩在墙角。
心想家主喜欢你才是傻子。
永乐公主对自己人可好了,吃穿住行都是侍女里最好的,不打人,也不骂人。
人前是软弱可欺的楚楚公主,人后是面目狰狞的怨妇,她看的想吐。
鬼刃例行监视季天晚,瞥见了角落瑟瑟发抖的小丫头。
“杜鹃…杜鹃…你不舒服吗?……”
杜鹃抬头一看,上方是憨厚可爱的鬼刃,如一束阳光照进了杜鹃的心里。
“鬼刃侍卫,我没事。”
鬼刃瞥见她手腕上的红痕,凑近细看鞭子打的。
她是淑庆公主的陪嫁,除了淑庆公主无人敢打她。
汗毛竖起来了,家主说的没错,淑庆公主是个别有居心的疯婆子。
一颗臭蒜装什么幽谷百合。
塞了一瓶创伤药给杜鹃,叹气道。
“涂了药就不会疼了,有事来前院找我。”
救得了她一次,也救不了她一世,奴才的命全在主子的一念之间。
杜鹃扯住鬼刃的衣角,小声说道。
“公主害公主。”
话一落,她拼命的起身跑远,手里捏着那瓶让她感到温暖的药。
死就死吧!
让公主痛苦的人都该幸福的活着。
鬼刃迷茫的接收了这句话,猜不透,告知家主,让他烦恼去!
皇后推开房门,男女的衣裳混杂散落在地上,男女迷情的味道,涌入她的鼻尖。
亲手为囡囡绣的凤穿牡丹肚兜挂在灯罩上,让她老脸一红。
怕惊扰里面的人,自己尴尬,他们也尴尬,轻手轻脚抬起踏入的右脚,阖上门。
皇后坐在凉亭里天人交战。
囡囡还怀着孕呢!
怎可纵欲过度。
该不该劝解一二,但他们未成婚,没有立场啊!
鬼灯一念在门响时就醒了,知道是皇后,也不好起身,给自己留点面子,也给皇后留点余地。
怀里的人,昨晚累坏了。
拉被褥盖住她圆润的肩头。
将身子从被褥里扯出,带出一些泥泞,她嘤咛一声,不舍他的离去。
鬼灯一念抖落抖落身上,穿上里衣,指腹擦过她红肿的唇。
失笑道。
“贪吃的母亲,才能怀上贪吃的孩子。”
抚上她的肚子,呢喃道“喂饱你们,还要喂饱你们母亲,你们母亲不可怜我,你们也不可怜我。”
说着说着他又笑了,讪讪抽离手,将她的手与腿搭在软枕上,顶替自己的位置。
轻轻走出房门,吩咐白露。
“让人备好水,她醒了告诉我。”
白露把鬼灯一念当成公主府的男主人,默默点头。
鬼灯一念径直走向皇后所在的凉亭,躬身道。
“微臣给皇后请安,皇后万福金安。”
皇后看向了他,想起了刚刚看见的画面 ,帷幔下怕是更缱绻旖旎,葳蕤潋滟。
脸上不自然,看到自己女儿与未来女婿行那档子事,羞死人了。
移开目光,不敢看鬼灯一念脖子上的抓痕。
找回面子,平静道。
“不必拘礼,跟着囡囡唤我母后即可。”
可不能给他气受,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