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了。”

白客点开电脑上新的邮件，起身准备告别大家：“黄老头和我说关于混沌研究有了进展，我过去看看。”

“去吧去吧，对了，下周是周五上午有课吧，我挂了应用课，下周还要去上课”白小磊挥挥手告别白客。

“是，那到时候一起。”白客收起电脑开始用手机打车，反正公费报销不打白不打。

……

银海市警局，轻车熟路的走到楼梯道刷卡，来到负三楼的训练室，黄老头正等着他。

“小白来啦，坐坐坐。”黄老头笑呵呵的招呼白客坐下，端起手边的茶杯吹了吹。

“什么成果，直接说吧黄老。”白小磊直入主题。

“简单来说，我们也许发现你心脏疼的原因了，对你的血液检查之后发现你的血液里没有一点混沌灵能出现，一般灵能者因为元素亲和力高，在掌握灵能后全身都会有相应灵能的存在。”

黄老头顿了顿，喝了口茶：“结合你训练时的种种，我们怀疑混沌的灵能压缩集中在你的心脏部分，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四散在你的身体，而且混沌灵能几乎无法在自然界中找到，在灵安局历史资料里能查到之前使用过混沌的人。”

黄立岳递给白客三张纸，那是所有记录在库的混沌灵能的使用者，白客翻看了一下文件，上一次混沌的使用者出现也是一百来年以前的事情了。

“所以……你们怀疑混沌灵能其实不同于其他灵能，有聚合性？”白客右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

“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们觉得你体内的混沌灵能更像一个卷尺。”黄立岳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卷尺。

“……”白客看着这老头变戏法似的拿出卷尺，感到了一丝违和。

“你每次使用灵能就好像把卷尺拉出来。”黄立岳一边说一边拉出手里的卷尺。

“我们正常人的灵能分从自身调用和从外界调用，自身调用之后用了也就用了，灵能会自己慢慢吸纳周围环境恢复。”黄老头保持着手上的动作继续说：

“但是混沌不太一样，由于聚合性和自然界并没有的原因，调用之后会自己再次回到聚合处，也就是你的心脏。”

随着一声刺耳的刺拉声，黄立岳松开了手，卷尺飞速弹了回去，由于拉的足够长，弹回去的过程中还差点划到手。

“所以我在调用之后还要费劲心力的再调回心脏？”白客无语接话。

黄立岳笑了笑：“悟性很高嘛小伙子，加油，明天试试之后上报给组织。”

“……”白客感觉最近无语的时间比他今年加起来都多。

“这不是花双倍力气办事吗，混沌还没有实质，比常见的灵能甚至实用性差很多……”

“那不至于，记录上的混沌灵能使用者都很强的。”黄立岳安慰道，“说不定会有些其他的妙用呢？”

“……没事的话我就走了。”白客抬手看了看表，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本月工资什么时候发？”

黄老头愣了愣，“什么工资？”

“……” “……”

两人面对面沉默了，还是黄老头率先开口：“你还没有加入行动，本质上来说还在培训阶段，暂时不会有工资，你要是急用的话可以先去财务申请预支。”

“……知道了，谢谢黄老头。”

白客几乎是黑着脸走出了警局，这一趟来就没一个好消息，还好他之前的积蓄还富余，他决定化悲愤为食欲，来到蛋糕店买了一份巧克力蛋糕，回到了行动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