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李几家来回折腾了这么多次,也是元气大伤,特别是陈公明消失的消息,在阳城城传的满城风雨。
没了陈公明的庇护,钱家的威望也一落千丈。
就连阳城的官吏都隐隐透出一抹犹豫。
为了钱家得罪洛凡,真的划算吗?
孙长贵,江万春以及和洛凡合伙的掌柜的,一开始的时候都比较担心,怕洛凡撑不住四大家族的打压。
而现在,他们惊讶的发现,在四大家族连翻的打压下,洛凡依然屹立不倒。
反观四大家族倒显得力不从心了。
就连前几日吓得阳城各大商户惊慌不已的陈公明,居然都无影无踪了。
他们都心知肚明,这陈公明的消失,极大可能是洛凡做的。
只是没有证据而已。
难得的除掉一个心头大患,洛凡也是心情大爽。
晚上叫来庄里的人,买上两头羊,一个炖,一个烤!再加上七八只鸭子,配上秋露白,庄子里的人吃的不亦乐乎。
夜色下一骑人影,风尘仆仆的奔袭到杏花村门口。
“哪位是洛坊主?”一个营兵摸了摸脸上的污垢,勒住马,停在庄子前。
正在举杯和众人痛饮的洛凡闻言,怔了怔后,急忙起身出来。
“吾乃青州守军庞将军的部下,有要事传达给洛坊主。”那营兵满面焦急,把书信交到洛凡的手中。
洛凡接过书信,眉宇间露出一抹凝重,从边关快马加鞭送来的。
若是没有重要的事情,根本不可能这么着急。
“官爷一路辛苦了,兴哥,安
排吃点东西,先住下休息。”洛凡道。
马良带着营兵,吃了些羊肉,又喝了秋露白。
那营兵喝了口秋露白,登时脸色涨红,一扫脸上的疲倦。
洛凡打开书信,是庞世龙的亲笔信。
原来是青州有守军叛乱,伙同戎狄里应外合,虽然没有成功,但是青州的守军也损伤惨重。庞世龙邀请洛凡出山,共商破狄大计!
洛凡凝着眉头,脸上浮现一抹凝重,若是这个时候去青州,那么在阳城的努力将会功亏一篑,可若是不去,青州失守,那么阳城也不安全。
届时又是数十万难民,流离失所,遍地白骨。
“是庞将军的书信?”马良识些字,看到上面有庞世龙的名字。
洛凡沉重的点头:“青州有难,恐怕守不住了。
在场的众人,皆是一脸的凝重。
雍州的惨像依旧历历在目,而青州是大楚最后一道防线,若是失陷,接下来就是一马平川的中原地带。
“宁哥儿,若不然我们回青州?”马良咬牙道。
好不容易在阳城打下一片立足之地,现在回去,终归是舍不得。
洛凡皱着眉头,沉声道:“阳城的家业是不能放弃的,即使要走,也要把这边的事情都处理妥当。”
钱家府中,钱百万,李碧涛等人皆是簇拥着一个答复便便的将军,嘴里说不尽的讨好的话。
那将军十分受用,端着酒杯,趁着三分醉意说道:“朝廷派我来讨贼,为陈公明报仇,你们说这陈公明是被洛凡所杀,可有证据?”
钱百
万几人皆是一脸的尴尬,含笑说道:“没有证据,但我可以保证,定是洛凡所杀!”
“无凭无据,你让本将军怎么帮你?”那大腹便便的将军,眸子一冷。
“我身为一方将领,食朝廷的俸禄,怎么无端杀人?”
“更何况,这个洛凡和庞将军的关系匪浅,乃是同生死共患难的兄弟!在江桥村的时候,两人并肩作战,杀了八百戎狄骑兵,还斩杀了一名千夫长!”
钱百万皱着眉头:“这个洛凡哪来的这种好运气?跟着庞将军混了一身的战功。”
“投机取巧罢了,他这一群的村野糙汉,哪懂得排兵布阵?若不是庞将军指挥得当,他们这群村民早就死在戎狄的铁骑下了。”
李碧涛一脸的气急败坏:“务必要除掉这个小杂碎,短短几个月抢了我七成的酒水生意,他若是在不死,我王家就要和西北风了。”
李碧涛那叫一个气,酒水生意下降七成,利润直接下降了九成以上。
几个人均是皱着眉头,显得有些疲累,他们用了诸多的法子,可就是打不倒这个虎口夺食的小东家。
不仅总能化险为夷,而且,还杀得四大家族猝不及防。
换做普通人,那一百多个山匪就把庄子打烂了。
“即使不能打倒他,也要想办法把他逐出阳城!在抢生意,我们四大家族,不三大家族就要乞讨度日了。”
“这个薛贼子,刚有一点风声,立刻就跑去洛凡那边了,墙头草,当初就不应该留他。”钱百万怒声道。
李碧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