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谁?”
昊天鸿双目圆睁:“轩辕兄,找到他们。”
轩辕望没有说话,右手探入空中的时光画面中,画面陡如水波,轻轻晃动起来。
随后,轩辕望慢慢抓住叶青与风倾幽的身影。
下一刻,画面破碎、消散,唯余两道无形透明之线,蔓延至远处。
“找到了,随我来。”
轩辕望身影一闪,循着蔓延于虚天之中的无形透明之线,倏忽出现在百里之外。
“他们曾在这里出现过。”
轩辕望放开神念,绵延之无穷,然则方圆千百里之外,并无两人的踪迹。
“没找到。”
“没有人。”
昊天鸿、岳瀚海亦同时摇了摇头。
“我再用溯阴法看看。”
说着,轩辕望再度施展溯阴法,随着时光流转回溯,叶青与风倾幽的身影,再度出现在众人眼前,一同出现的,还有漫天黑雾和一辆若隐若现的马车。
然后,就见两人上了马车,黑雾漫卷,消失于虚空中。
岳瀚海喃喃道:“这是……阴马车?”
“应该是传说中的阴马车没错。”轩辕望眉头紧蹙。
昊天鸿迫不及待道:“管他什么阴马车,阳马车,能否找到他们?”
“找不到。”轩辕望摇了摇头:“阴马车诞生于神秘,穿行于诡异,那些地方天机蒙蔽,阴阳颠倒,万法混沌,根本无法追踪、寻觅,乃至卜算。”
“所以……”
轩辕望也试图以秘法追索寻觅两人以及阴马车的踪迹,可神念一进入那些
神秘诡异之地,便似陷入混沌之地的无头苍蝇,无处寻觅。
昊天鸿、岳瀚海亦是如此,或使用追踪秘法,或是用卜算之术,可尽皆徒劳无功。
“该死!”
昊天鸿怒吼一声,虚天震荡:“难道就这么让他们给跑了?”
“要不我们也进去,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没用的,那种地方,根本找不到任何线索,进去亦是徒劳无功。”
轩辕望无奈道:“况且……”
他话没说完,但昊天鸿和岳瀚海都明白其话中之意,那种神秘诡异之地,就算是对他们而言,亦存在一定的危险。
“那怎么办?”岳瀚海亦愤怒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们把地皇钟给抢走了?”
“哈哈哈……蠢货,一群蠢货。”
便在此时,景润帝的笑声从旁传来。
昊天鸿等人怒目而视:“你笑什么?”
景润帝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以及讥讽嘲弄:“我在笑你们都是一群蠢货,都现在了还不知道被谁给算计了,还在这儿找东找西,被人家耍得团团转。”
“你知道那两人是谁?”
轩辕望制止了正欲发怒的昊天鸿,看向景润帝。
“知道啊。”景润帝歪着头,神色略显癫狂道:“只是,朕为什么要告诉你?”
轩辕望道:“他们也抢走了巡天镜,难道你就不想将巡天镜找回来吗?”
“巡天镜?”景润帝忽神经质地大笑起来:“巡天镜都被你们给毁了,毁了,就算找回来,也
是一堆废铜烂铁,你告诉朕,朕要之有何用?”
轩辕望沉思了一下道:“你若告诉我们那人是谁,我们可助你修复巡天镜?”
景润帝双眼微眯,透着冷漠与阴沉:“是叶青,两人中,有一人,一定是叶青。”
轩辕望挑了挑眉:“叶青?地皇钟选择的主人?”
“就是他,一定是他。”景润帝周身气息癫狂紊乱,显然已是愤怒到了极点:“除了他,谁会知道地皇钟在我手中?谁会知晓地皇钟所藏之隐秘?谁又会将时机把握得如此准确,让我们鹬蚌相争?谁又能轻易收服地皇钟?”
“除了他,没有别人了,这一切都是他的算计,都是他的阴谋,朕,你们,都只不过是他眼中的跳梁小丑,我们都被他给耍了!”
“轰隆隆……”
大笑声中,方圆百丈之内,山崩地裂,树折河竭,所有生灵尽被景润帝狂暴的气机粉碎、湮灭。
“如果是叶青,倒无不可能。”
轩辕望伸手虚按,平复被景润帝震荡、搅乱的天地气机,疑惑道:“可是他,又是如何知晓我人皇山、昊天宫、地皇殿之所在的?”
“你眼瞎啊,他身边不是还有一人吗?”
景润帝毫不客气道:“你没看到他身边还有一人吗?那个人,一定是他的帮手,那人也一定不简单。”
“管这些做什么,找到叶青,不就找到他的同伙了吗?”
岳瀚海动念之间,空中出现一本簿子,簿子无风自动
,翻到空白一页,昊天鸿伸手虚捻,天地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