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给了孩子,女人就得坐地起价。
“伤了他自己的颜面是小事,如果女人身上带病,生出一个病孩,就是对家族的不负责任……
“当然,真要搞出来了也没关系,智商高的,可以认祖归宗;脑子有问题的,一概不认,给点钱打发了就行。
“另外,那些不干不净的女人,只能当外室,不能进门,这是底线……”
秦岫和秦芳你看我,我看你,瞬间就沉默了。
这一刻,秦芳忽意识到一件事,女人和男人的想法,真的是不一样的。
女人觉得男人不该在外头乱搞。
男人觉得,没事,不搞才不正常,老爷子年轻时候也是个风流种,曾在外头生过两个私生子,但都夭折了。
所以,在男人看来,在外头玩女人,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毕竟,老爷子也睡过寡妇,搞过二婚的,甚至婚内的也招惹上,都被摆平了。
“晋家那边听到风声,怕是不太好。”
秦岫提醒:“晋雯可是干干净净的黄大闺女……”
也是她的干女儿。
这孩子是顶顶优秀的,要是知道自己喜欢的男人,在外拈惹草,还是一个比她差的女人,肯定气死。
“两家结的是两姓之好。她想嫁老三,心里就得有容人之量。男人在外头逢场做戏是最正常不过的事。这点也忍不住,那就不用结这门婚了。”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很多夫妻都是各玩各的。
这是一件很悲凉的事情。
秦岫希望小雯可以避免经历这样的婚姻,毕竟阿陌本不是这样的人。
当年,秦岫就是因为嫁了那样一个男人,最后终还是离了婚。
但现在看来,小雯的命运,极有可能会和她一样。
“好。知道了。”
秦岫点下了头。
没钱的年轻男女,他们可能会因为喜欢彼此,更因为兴趣相投,而结合在一起,拧成一股绳,往共同的目标奋进。
太有钱了,男男女女顾及的是利益,生儿育女,既是为了传承,所以基因必须好,又要利益最大化,彼此衬不衬心,反而不重要了。
简宛气得吐血:
得,这状,白告了!
气死她了!
真是要气死她了!
对了!
可以好好利用那死丫头一下。
她转头,滚着轮椅去了洗手间,阴着脸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那边,好一会儿才接通,紧跟着,一个冷冷的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姓简的,找我干什么?”
简宛则阴阳怪气地回道:
“告诉你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我小舅舅,你的心上人,最近被一个臭不要脸的女人缠上了。
“你不是想嫁我小舅舅吗?那就赶紧的,现在跑去四合院那边。我小舅舅都把人带到家里了,你要失宠了……”
那边沉默了一下,力辩道:“秦陌哥心里有人,不可能和其他女人乱来的。”
“我骗你不是人。”
简宛发了毒誓。
那边挂下了。
简宛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阴阴地笑了。
苏禾以为,秦家肯定有人会来找茬,然而,并没有人跑上来把她拎过去,骂一顿,打一顿,然后把他们当场拆开。
回荆城的机票订在晚上九点。
冷陌的意思是,下午,他们可以去长城逛一逛,然后吃一顿正宗的烤鸭再赶飞机。回到那边,正好午夜,可以好好睡上一觉,明天就是精神抖擞的全新一天。
她完全同意。
上午,苏禾跟着冷陌到老城区随便走了走,中午吃在外头,下午特意去了一趟长城。
晚上17点吃了晚餐。
19点去机场。
20点半登机。
21点起飞。
0点回到御上华庭。
奔波了十来天,苏禾洗了洗脸,烫了烫脚,迷迷糊糊睡去。
冷陌洗澡出来,上了床,将她拢进怀,却久久不能入睡。
家里已经知道他在外头有人了,但不管是老头子还是大姐都没动,是因为他们都没把苏禾当回事。
连一个电话都没打,就是表明,他们不会管他在外怎么玩女人的。但如果想带回去,他们肯定不会给好脸色。
可从小到大,他们又何曾给过他好脸色看了?
所以,他必须给自己的女人以底气。
就在这个时候,冷陌的手机上滴滴了两声,似有短消息呼入。
他抓过来一看:是一张照片。
上面用腥红的液体写着一行字:【我找到你了,血债血偿,你跑不掉的。我会让你碎尸万段。】
冷陌惊坐起,背上顿时生出一阵寒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