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凡低声说：“我要去红酒坊和兄弟会谈判，你们马上去向章溪总经理汇报。”

曾凡走进七楼的红酒坊，大厅里人很少，最里面坐着的两个人向他招招手。

看到那两人不像是莱帕人，曾凡迟疑着走过去：“是你们找我吗？”

为首的中年人指了指对面的座位，用流利的英语答道：“当然是我找你，坐吧，曾总，你很守时，我比较满意。看来我们非常有可能达成交易。”

曾凡只好坐下，他把包放在桌子上拍了拍：“你们要的东西我都带来了，但是我要知道我的人是不是还安全。”

那人把手机推给曾凡：“这是刚拍的照片，你也可以给他打电话，我无所谓，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屁孩的生死，我本来就没什么兴趣。”

曾凡翻了翻照片，看到确实是小方，虽然鼻青脸肿，但好在身上的零件没有丢。

“你记录的是什么玩意？我怎么看不懂呢？”

中年人翻看着厚厚一摞手写的各种表格，上面的英文加数字密密麻麻，他看得莫名其妙。

“这是记录莱帕各地的无线点讯号的干扰系数，以及温度、湿度和海拔对信号的影响。”

曾凡把手机推回去，简单地解释了一句。

中年人盯着曾凡问：“你们记录这些干什么？为什么会坐着楚航的私人飞机，你执行楚航布置的什么任务？”

果然是和楚航有关。

“我们和楚航没有关系，我们公司和华兴签署了联合开发莱帕4G网络的协议，负责监察华兴网络的使用效果。因为华兴和楚航私交不错，楚航借了飞机让我们直飞莱帕。”

曾凡早准备好了说辞，回答起来从容不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