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一张纸和一桶水就足够了。”他将这个方法传授给遇春,遇春听后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黑暗中的一线光明,连忙谢过恩后便匆匆离去,想要去试试这个秘法的威力。
此时,紫禁城外的天空开始布满了晚霞,宛如一幅壮丽的画卷。各部门的官员都忙碌得不可开交,他们的身影在夕阳下拉长,如同疲惫的剪影。无论他们是否真心愿意,都必须按部就班地执行着政令。到了傍晚时分,处理堆积如山的奏本和题本成了他们的必修课,烛光摇曳,映照出他们或愁苦或无奈的面容。
林小风在前往坤宁宫的路上,脚步匆匆,心中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急忙询问身边的郭天阳:“太子现在怎么样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显然对太子的安危十分关心。
夜幕降临,武清城外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和虫鸣打破了这份宁静。这座古老的城池附近,树木稀少,或是被百姓砍伐用作柴火,或是被官府砍伐以确保安全。百姓砍树取火以度日,官府则砍树以防敌军藏匿。因此,这一带几乎见不到树木的踪影,只有裸露的土地和稀疏的草丛。
锦衣卫千户曹国东率领着两千人驻扎在城西二十里的地方,等待着太子的到来。这两千人由三股势力组成:五百名锦衣卫、五百名东厂厂卫和一千名天津驻军,由单荣庆率领。锦衣卫的帐篷设在中间,东厂的帐篷在北边,天津驻军的帐篷则在南边,宛如三个独立的阵营,各自为政。
在中军帐篷内,曹国东、内廷司礼监太监张容和天津守备邓珲三人正围坐在一起,吃着烤馒头、喝着热水。烛光摇曳,映照出他们疲惫而坚毅的面容。邓珲在吃饭的时候问道:“高千户,太子快到了吗?”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和焦虑。
曹国东回答道:“据探子来报,太子的车驾距离我们不足十里,最迟两个时辰内一定会到达。”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给邓珲吃了一颗定心丸。
邓珲听后安心地吃着馒头、喝着热水,擦了擦嘴又继续问道:“高千户,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问问你们锦衣卫,吃这种食物习惯吗?”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关切和好奇。
曹国东不假思索地回答道:“邓守备何出此言?朝廷处处需要钱财,锦衣卫也是人啊,我们的待遇和你们相差无几,有吃的就不错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和无奈。
邓珲讪讪地笑了笑,转头看向张容。张容是司礼监的太监,同时兼任东厂的差事,奉命随太子前往南京。他的面容消瘦,眼神深邃,仿佛藏着无数的秘密。
邓珲问张容:“张内官,你觉得这烤馒头配热水怎么样?”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和好奇。
张容淡然地说道:“很好啊,比皇宫里的食物还要好。”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真诚和满足,仿佛真的觉得这烤馒头配热水是难得的美味。
邓珲惊讶地说道:“不是吧?万岁爷吃的都是山中的走兽、云中的燕子、陆地上的牛羊、海底的鲜味,你们都是万岁爷面前的红人,怎么会没有肉吃呢?”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不解和疑惑。
张容白了他一眼,说道:“自从林小风三年起,万岁爷就不吃肉了,平时只吃白菜、萝卜、洋芋。我们这些奴婢,哪里敢奢望吃馒头,能有窝窝头啃就不错了。如果不是前几天发了饷银,我现在走路都还会飘呢。”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苦涩和无奈,仿佛想起了那些艰难的日子。
听到“发饷”二字,邓珲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不动声色地自己倒了一碗热水,假装不经意地问道:“发饷?你们守卫万岁爷也缺饷吗?”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和好奇。
张容回答道:“你不知道吗?朝廷的钱财都是先发给边军的,然后才轮到我们。你们来之前没发饷吗?”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苦涩,仿佛对朝廷的财政状况了如指掌。
邓珲的神色黯淡了下来,说道:“朝廷已经欠了我们八个月的饷银了,到现在还没发一文钱,我和兄弟们家里都已经揭不开锅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和无奈,仿佛真的走到了绝境。
曹国东吃完了最后一个馒头,喝了一口水,说道:“邓守备放心,现在朝廷有钱了,不出十天半个月的,饷银一定会到。”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安慰和信心,仿佛真的相信朝廷会按时发放饷银。
邓珲急切地说道:“等不及了啊!我今天有个请求。”不等曹国东和张容询问,他就继续说道:“我和手下的兄弟们能不能向你们二位借点钱?这次去南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家里还有老母亲和小孩子需要照顾,如果不留点银子给他们的话,我们也不敢走啊!”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和无奈,仿佛真的走到了绝境。
曹国东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邓珲是守备,五品官;曹国东是千户,也是五品官。邓珲的窘迫处境曹国东也曾经历过。幸好他们从京师出发前都补发了饷银。他们把大部分钱留给了家里只带了零用钱出来。所以现在想借也借不出来。张容沉默不语有意避开这个话题。他手里有钱但是却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