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当然要穿的隆重一些,好去葬送南淮礼以及他那些姨太太,小姐,少爷。
“我很好奇,你今天这么漂亮,还用吃饭吗?”张自清贱兮兮的看着南溪。
南溪坐到张自清对面,两个丫鬟急忙给她布菜:“吃,我要多吃点,”一会到了南府可就不能吃喝了。
南府里的各种下三滥的药,估计能搜出几大箱。
南溪毫不顾忌他们异样的眼光,果真有条不紊吃了很多。
张自清则笑盈盈的看着南溪。
他对于南溪想杀自己的事情,在看到南溪下楼的时候,已经将其全部抛之脑后。
对于南溪,他总是无底线的纵容,包容。
还真是三观跟着五官走。
他喜欢看南溪吃东西的样子,朱唇圆润而饱满,送进去嘴里的食物,撑起她的脸颊,鼓鼓囊囊,煞是可爱。
张自清和南溪带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出发前去南府。
街上的人无不让行。
场面声势浩大,现在满世界的人都知道少帅带着最受宠的那个姨太太回娘家去了。
汽车缓缓驶进南府,停在别墅门口。
张自清十分绅士的牵着南溪下车。
张自清依旧一身戎装,丰神俊朗,令人无比神往,之前也有不少痴情女子自荐枕席,张自清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好看的嘛,自然是一起开心开心,长相不好的,则打发的越远越好......
“溪儿,好久不见。”说话的是南府的二少爷,南仁。
南府现在依旧重兵把守,因此南仁只能站在别墅大门口与南溪说话。
南仁比南溪大十二岁,看似温润如玉,实则斯文败类。
他毫不掩饰的看着南溪,那种眼神可不是哥哥看妹妹的宠爱,而是男人看女人的侵占欲。
张自清毕竟是个男人,男人最懂男人,他自然也看得懂南仁的眼神。
张自清心中泛起一阵恶心,怎么说,这个小疯子也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
他不动声色的站在南溪的面前,将南溪护在身后。
南仁面对张自清一改方才的眼神和态度,笑容温和,嗓音温润:“少帅再次亲临南府,南府蓬荜生辉。”
张自清不悦,陈副官直接上前推开南仁。
张自清看到没人挡路,甚是满意拉着南溪走进别墅。
南仁丝毫不恼,露出无懈可击的无害笑容。
南溪没有理会他,南府,每个人都是变态,这个府内的人,烂到根了。
南府并没有想象中的消沉。
别墅内佣人正在打扫卫生,地上一片狼藉,桌上香烟美酒到处都是,还有残羹剩菜,看来昨夜,她们在这里狂欢了一整夜。
南溪抬眸看着二楼,这一家人,还真是会苦中作乐,出不了门,所以在家里狂欢。
南仁再次走到张自清面前:“父亲在书房等你们。”
南溪拽了拽张自清的手,她和张自清两人商议第二天来南府,这件事只有他们两人知道,那么南淮礼是如何知道她们要来的?难道有内鬼?
张自清一脸坏笑,凑到南溪的耳朵根说:“昨日我派人跟南淮礼说我们今日要来。”
杀一个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告诉那个人,会在某年某月杀了你,那么接下来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南淮礼已过不惑之年,但保养得当,看起来依旧英俊,岁月在他的脸上也只是徒增了一些沉稳和内敛。
他坐在主位上,认真的临摹文豪的书法。
南溪和张自清走进去的时候,南淮礼甚至没有抬头,他像是慈父一样,随意而又平常道:“来了?来看看我这临摹的怎么样?总觉得哪里差了点。”
南溪没有上前,反而直接坐在南淮礼对面,静静的看着老狐狸的表演。
南淮礼能有今天,跟他自己的手段和计谋是分不开的。
张自清则是走到南淮礼身边,认真看了起来。
正当所有人以为张自清很懂书法的时候,张自清指着南淮礼的临摹说:“你这画的龙飞凤舞,你再看看另一个龙飞凤舞,虽然都跟鬼画符一样,但是本质上就不样。
那个很随意,很洒脱,而你的,很刻意!像是在刻意掩盖什么一样,请问你是在刻意掩盖你的慌张吗?”
张自清说完,嘴角挂着一抹坏笑,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南淮礼。
南淮礼第一次遇到这样不讲理,不按套路出牌的人,但他毕竟久经商场,没有被张自清唬住。
眼底的不安一闪而过,南淮礼露出慈祥的笑容:“快上座,尝尝茶水,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说完,他用余光扫了一眼南溪。
眼底的算计毫不掩饰。
不一会,丫鬟端着茶杯走进来。
春桃留在少帅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