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条件硬气的时候一定要硬气,没有条件硬气的时候,那就适当的低个头。
为什么要跟自己的命过不去呢,南溪看着怀里的真讨厌,她现在一点都不想死,她想好好活着,然后有机会找到母亲,带着母亲远走高飞。
张自清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坐下。”
南溪乖乖的坐在了张自清的对面。
张自清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我从来不会被一个人牵制情绪,但你的确影响了我情绪和心情,我这两天一直在思考,要不要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张自清用阴森冷冽的口吻说完后,看着南溪的反应,他想看到南溪惊吓,求饶。
但南溪只是看了一眼怀里的真讨厌,眼神温柔而又恬静,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可以呀!你杀我之前,我帮你一起消灭港口那些鸦片贸易怎么样?作为交换条件,死之前,你让我见一见我的母亲可好?”
南溪的眼中根本没有一丝害怕的样子。
她早就发现张自清阴晴不定,他今天能好好与自己谈情说爱,明天就可以果断的将自己处决,这就是张自清。
所以,张自清说要杀了自己,南溪并没有感到意外。
腿长在自己的身上,她会跑。
张自清吃软不吃硬,他生气的时候,南溪便不与他争执。
南溪越是这样淡然,张自清越是生气。
他满眼怒火的看着南溪。
她就像是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无论怎样努力,始终无法将其驯服。
张自清猛然起身,发狠一样的亲吻南溪。
南溪觉得很窒息,她想后退,但是后面是沙发的靠背,她退无可退。
“嗯~嗯~”南溪嘴里发出呜呜声。
张自清还想进行下一步动作时,一个声音打断了这一切。
“你们这是白日宣淫。”
张自莲站在二楼,冷眼睥睨楼下的两人。
张自清仰头笑了一下:“那又如何,我说了,这里是少帅府!”
张自清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对了,我会尽早安排你和裴舒订婚,这段时间,不要太过分,乖乖等着嫁人。”
张自清的话犹如一盆凉水浇在了张自莲的头上。
“嫁人?我不嫁,你明明知道那个姓裴的喜欢这个小贱人的,那么明显,我这个局外人都能看出来,你为了她,你就要牺牲我?你不能这样!”
张自莲蹲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呼喊。
她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别墅内。
“管家?”
“在。”
“送大小姐回房间休息,大小姐近来为了少帅府操劳过度,需要闭门不出好好休息,以后一日三餐送到大小姐房内,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放大小姐出来。”
“张自清!你敢!”
“快去。”张自清催促道。
管家带着两个婆子,只说了一句‘得罪了’便把张自莲按回到她自己的房间。
肃清一切后,房内重新回归二人一虎的独处天地。
张自清直接开门见山:“你想杀我?”
他眼眸很漂亮,长长的睫毛,深邃不可察的眼神,直直的看着南溪。
南溪的心中警铃大响,但表面依旧没什么变化,对付张自清,就要比他更淡定。
南溪用稀松平常的语气回道:“我想杀你,你不是知道的吗?刚开始来少帅府的时候,咱俩还打了一架呢!”
语气平常到就像是在和老朋友叙旧。
张自清眼底闪过一丝失落:“我以为这么久了,你会被我的所作所为而感动。”
“感动?你把我推进深渊里,然后再给我一个爬梯,是这样的感动吗?”
“你理解的不对。”张自清松了松领带,解开最上面的纽扣,有些不耐烦。
“感情的事情是你情我愿的,不是强迫就可以有的。”
“你情我愿?你和裴舒吗?”
“这不关裴舒的事情。”
“那你告诉我,关谁的事情。”
“你和我,这就是你和我的事情,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南溪是你张自清的新宠,但你别告诉你,你纯粹的为了喜欢我。
你仇家那么多,你还宣布说我是你的新宠,这无疑是把我当成一个活靶来吸引你的政敌跳出来。
你外面的仇家还未对我动手,你府内的姨太太们已经对我动了好几次的手。
你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观,精彩的时候甚至鼓个掌,你告诉我,你怎样让我感动。”
南溪说的不无道理。
张自清就像是被人撕下遮羞布,他甚是恼怒。
但他还是极力克制自己:“你想怎样?”
南溪看着窗外:“我想见我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