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自清的余光观察南溪的反应,看到南溪离自己远了一些,更加生气。
他忘记最初带南溪来的目的。
SH商会开了一个更大的夜总会,分走了他不少客源,因此,他今天带南溪过来,想让南溪帮自己参考一下,哪里需要改进,下一步应该怎么运行。
可来到这里后,张自清恶趣味上头,他想让南溪吃醋,想让南溪看着自己跟别的女人亲密,想看到南溪生气的表情。
最起码,自己的其他女人都会吃醋。
可是南溪非但不吃醋,反而若无其事,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张自清气的狠狠推开陶梦梦,将桌上的酒杯摔碎在地上。
‘砰’一声脆响,陶梦梦赶紧站起来,周围的人也纷纷起身,退出张自清的这片区域,并且还贴心的将周围的纱帘放下,这样,就形成了一个临时的包厢,而这个半透明的包厢内,此时就剩南溪和张自清。
陶梦梦她们早已习惯少帅,阴晴不定,让人捉摸不透的脾气,只要不波及自己,一切都好说。
人们都走了之后,南溪不明所以的看着张自清。
她搞不懂,刚才兴致勃勃的张自清,怎么突然变脸了,难道是......
南溪看着张自清的裆部,那里......不会被自己踢坏了吧?
张自清当然不知道南溪在想什么。
看着南溪不知所措,满脸错愕的表情,他更加生气。
难道她就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吗?
南溪率先开口:“你,让我来这里干嘛?”看你跟别人亲嘴吗?
张自清恼怒的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带你来看看这里的人是怎样像一条狗,对我摇尾乞怜,在我手下讨生活,若我哪天心情不好,也会像丢一条狗一样,把你丢在这里,甚至妓院......”
张自清气上心头,说着世界上最狠毒的话,他想听南溪求饶,想听南溪说自己刚才错了。
但南溪却信以为真,她点点头:“你的确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男人最无情,对他没用的东西,统称为废物,女人也好,爱情也罢,在男人那里,通通只是个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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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的话让张自清更加生气。
张自清极为恼怒,上前一步,掐住南溪的脖颈,他不顾南溪的满身伤口和拼命挣扎,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南溪哭喊着求饶:“你疯了,你疯了?外面的人都能看到,而且也能听到,你不要脸了吗?”
张自清停顿一下:“谁敢笑我?”说完继续......
南溪哭的梨花带雨,眼泪打在张自清的手背上。
张自清看着南溪的泪水,心中一阵闷堵,他不喜欢南溪掉眼泪。
片刻恍惚过后,张自清终究没有继续,而是坐直了身体,顺便也替南溪整理杂乱的衣衫。
“你这个人,这么恬不知耻吗?为什么偏偏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办这种事情?”
“这不是没办吗?再说了,这也不算大庭广众,周围还有纱帘呢!”
“这跟大庭广众有什么区别,我要回去。”
“不许,我还没有说正事呢!”
“你赶紧说。”
“SH商会刚开了一家更大的夜总会,分走了我不少的客人。”
“然后呢?”
“然后你给我出出主意,我该怎么办?”
张自清像一个泄了气的学生,乖巧的等待南溪的指点。
南溪怒极反笑:“你是个什么人?”
“军队统帅,家中父亲是上将,所以大家都喊我少帅。”
“少帅,你手下兵很多吧?”
“对啊。”
“夜总会开门需要迎客吧?”
“对啊。”
“你的兵也是人啊!”
“是”
“是人就会去夜总会消费,消费就会有欠款的危险,喝多了就会打架斗殴,斗殴期间,将夜总会砸坏,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吗?”
张自清一拍大腿,脸上的乌云散去,露出明朗的笑颜:“我就知道,这件事情,问你就对了。”
这个小疯子,总是那么合自己心意。
烦恼了张自清几个晚上的问题,竟然被她三言两语轻而易举的解决。
张自清开心的抱起南溪冲到舞会上。
所有人自觉为他们让开场地。
舞曲也换成了张自清最喜欢的曲子。
张自清依旧‘公主抱’。
当事人南溪依旧埋着头,她嫌丢人。
张自清却浑然不觉,他抱着南溪,开心的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南溪一边在心中骂张自清,一边祈求今晚赶紧过去。
每一分每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