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太太死了。
死在了深夜。
被人发现的时候,四肢僵硬,表情狰狞。
她死的很不安,死前被折磨了两天,精神上的,肉体上的,统统都有。
南溪很满意,但有一点点遗憾,她准备的小节目,没有送给南太太。
不过这也无所谓,南府她还有儿女在,送给她们也一样。
第二天清晨,在乞丐堆里发现了南依的尸体。
赤身裸体,尸体被凌辱的已经残缺不全。
南淮礼没有出面认领尸体,他甚至不允许南府其他人前去认领尸体。
如果认领就等于承认那具被凌辱的尸体就是南依。
堂堂南府,丢不起这个脸面。
南淮礼心知肚明南太太和南依前去少帅府,讨要公道。
可他前去商会想集合商会的势力,讨要公道。
这么多年,他的精明算计,早已失了人心。
因而所有人嘴上劝和,内心则十分喜闻乐见,更有人落井下石,大肆宣传南太太和南依的不守妇道.......
南淮礼气的牙痒痒,但也不是没办法。
经商这么多年,他早就有了自己的势力。
他派人暗中盯着少帅府,一边打探那些人在张自清那里吃过苦,暗中集结这些人的势力。
南溪看着手中银行票据,三十二万五大洋。
这些大洋够她和母亲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权利,可真是个好东西。
张自清更开心,两条人命算什么,根本无关紧要。
重要的是他不仅喜获一个娇滴滴的小美妞,这个小美妞更是个小疯子,疯到短短两天时间,给他那么多意外钱财。
世人皆爱财,有钱什么问题都不再是问题。
张自清摸进了南溪的房间。
这里明明是自己的少帅府,自己明明是主人,可他就是面对南溪的时候,没有底气。
张自清心想,这一定是拿人手短。
毕竟这是第一个给他赚钱的女人。
“谁允许你进来了?你不知道敲门吗?”
南溪双手叉腰,怒气冲冲的指着张自清。
张自清暗笑一声,心想:‘这个小疯子,疯起来真可爱。’
“我想你了啊。”
张自清笑的贱兮兮的。
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只见南溪拿出纸和笔,表情严肃的涂涂画画:“跟我说说你的兵力,以及名下的产业,要如实说,现在我不是你的七姨太,我是你的军师南溪。”
张自清本想嘻嘻哈哈糊弄过去,但看到南溪那么严肃的表情,忍不住认真起来。
南溪这个小姑娘,看似柔弱,其实很有主意,而且心狠手辣丝毫不亚于自己。
更可怕的是,这样的姑娘她不傻,她很聪明。
聪明的女人最有魅力,但也最可怕。
如何让一个女人彻底死心塌地为自己所用。
答:从情感上征服她。
张自清打定主意。
双手放在双腿上,像小学生那般规规矩矩的端坐,腰背挺直,表情严肃:“学生准备好了,请南老师开始授课。”
“军师,是军师,不是老师。”
南溪解释。
老师可能是免费的,但军师一定是收费的,这两者本质截然不同。
“好的,知道了老师。”
“你......”
南溪放下笔:“老师需要收课时费,你确定我是老师吗?”
无论哪种称呼,提前把价格谈好。
张自清险些被气笑:“你我,都这样了,你还跟我要钱?”
“不然呢?”
“给,给,给,我有的是钱。”
张自清没有吹牛,他的确很有钱,但架不住军队开销如流水。
张自清借机向南溪的方向挪动了一下屁股。
这细微的动作被南溪捕捉到了眼里。
南溪不慌不乱的向另一边移动了一下座椅。
张自清并不在意,起身往南溪身边挪动了一下。
南溪再次向另一边挪动。
“停”南溪制止了张自清的动作。
“为什么?咱俩不是应该亲密一点的吗?你不是应该坐在我的大腿上跟我讲一些事情吗?”
其他几个姨太太有求于自己的时候,亦或是需要讲一些事情的时候,都是如此。
坐在腿上,圈着脖颈,柔声入耳。
“不,”南溪正色道:“不要拿我跟别人比较,我南溪就算再差劲,全世界也只有独一一个我。”
张自清急忙点头,记住了,小疯子不喜欢被比较。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