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不知道，气消了就没事。何况还有我在呢，等向列祖列宗忏悔过后，我再去劝劝她。”

“奶奶一直不肯原谅我怎么办？她会把我赶出盛家，逼我们离婚吗？”沈南意就像打了霜的茄子，完全提不起精神来。

盛祁年揉了揉她的额发，小声哄说：“我老婆人美心善，奶奶又怎会舍得把你赶出家门？明天早上醒来，你给她做些爱吃的点心，说几句好话，应该会没事。”

“真的吗？”沈南意仰起头，一双翦水秋瞳浸润着泪水，我见犹怜。

盛祁年认真点了点头：“小时候每次挨揍，第二天我都会给奶奶送早餐哄她高兴。”

“明明犯错的是我，却连累你受罚，对不起。”沈南意撕了一块胶布贴在盛祈年的伤口上，眼底写满愧疚。

难得能从盛太太的嘴里听到“对不起”三个字，还真是难得。

盛祁年替沈南意整理好围巾，催促道：“今天你也累了，赶紧先回卧室休息。”

“你真要去佛堂罚跪？”沈南意问。

“嗯。”

沈南意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犯错的是我，理应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