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突起,呼吸紊乱,实已到了恐惧极限,濒临崩溃。
杜奎海见势不妙,大喝一声:“如冬!”
一巴掌拍在白如冬的背部,白如冬全身剧震,哇地一声一口鲜血喷将出来。
这口血好像花光了他全身气力,两脚一软瘫坐在地,也因为这口血多少恢复了神智,见杜奎海眼巴巴地看着他,白如冬放声大哭:“师傅,梦琪和小小没了!”
杜奎海将他紧紧抱在怀中,白发人送黑发人,禁不住老泪纵横。
杨达站在远处,将白如冬的惨状看在眼里,心中数次涌起冲动,想要将一切和盘托出,但只要稍微想想后果那份冲动便被迎头浇了冷水。
白如冬哭得声嘶力竭,杜奎海怕他有闪失,拍拍他的背:“孩子,打起精神来,梦琪和小小出了事,你可不能出事,不然你让师傅怎么活?”
众捕快和兵丁面有戚色,眼窝浅的早已落下泪来,哭了半晌白如冬抹了把泪:“谷雨害我妻女,此仇不报不共戴天!”
杜奎海惊得呆了:“你,你说什么?”
白如冬恶狠狠地道:“师傅有所不知,晚间他被赵将军送回公廨,府中有人伺机作乱,谷雨这小贼趁机逃出府去,我领杨达等人围追堵截,谷雨怀恨在心,杀人报复。”
说着又落下泪来:“梦琪疼他护他,视作亲弟弟一般,哪知他竟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做下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杜奎海怔怔地看着他,谷雨的为人他看的比白如冬清楚,自然是不信的。
杨达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杜班头,此事是我和弟兄们亲眼所见,杀人者正是谷雨。”
杜奎海顿感头晕目眩,脑袋嗡嗡作响,颓然坐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