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谷雨浑身一抖:“没有!”
赵显达道:“你否认的没有一丝犹豫,那定是存心隐瞒,这叫杜奎海的我先记下了。”
谷雨又惊又怒:“此事与他无关!”
仇文超阴恻恻地道:“还有同屋的那个年轻人,我也记下了。”
杜奎海与钟台都是应天府正经八百的吏员,在两人口中不过蝼蚁一般,轻易便可决断生死,谷雨被他们的冷酷震惊了:“你若是敢动他们,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你没有资格说这话,”赵显达冷冷地戳穿了他:“你昨晚逃出之后便失了踪迹,直到今日晌午才现身,大乘教撒下天罗地网都没有拿到你,你躲去了哪里,究竟还有多少人知道了大乘教的秘密?”
谷雨咬着牙,闷不吭声。
“不说话?”赵显达冷笑着,在他面前比了个大拇哥:“我喜欢有种的硬汉子,左右!”
兵丁禀道:“有!”
“将人拖下去,使出爷们的手段,不论死活,我只要答案。”
“是!”
兵丁上前抓住谷雨,不容分说拖了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