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明白了白如冬话中的意思,满堂刚死,白头儿这是怕触景生情。他招手唤过两名狱卒,在林二背后推了一把,林二老老实实地跟着去了。
此时过厅中还有付牢头和另一名狱卒,白如冬仍静静站在原处,两人面面相觑,付牢头向那名狱卒努了努嘴:“去,给白头儿搬把椅子。”
脚步声从身后响起,白如冬转过头,见钟台和两名捕快押着一名身材壮硕的汉子走了进来。
白如冬暗地松了口气:“这人犯的什么案子?”
“头儿,您怎么一大早便来了?”钟台三个跟白如冬打着招呼:“这人叫齐全儿,不知抽了什么风将城东的黄姓富商给打了,因为事发地离他宅邸不远,当即便有府中下人施救,将这齐全儿当场拿下。饶是如此,那姓黄的一条胳膊被打折,惨得很。”
白如冬皱着眉头看向齐全儿:“苦主究竟哪里得罪了你,竟下这般狠手?”
齐全儿梗着脖子:“他调戏我媳妇儿。”
付牢头撇撇嘴:“那也不能把人往死里打,出了人命怎么办?”
“去你妈的,调戏的不是你媳妇儿是不是?”齐全儿眉毛立了起来,破口大骂道:“只拿我们平头百姓,那姓黄的为富不仁你怎么不抓,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子跟你们拼了!”
忽地铆足力气迎头撞了过来,付牢头措手不及,胸口结结实实挨了一记,仰面后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