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1 / 2)

我吃完饭后又和西奥多闲聊了一会儿,把剩下的菜没动过的部分打包了起来,便离开,去往了陈延年家。

我拿着食盒,敲门等待人开门。过了一会儿,延年给我开了门。

我走进屋内,随手关上了门。不过从开门到现在,陈延年却一句话都没跟我说。我有些不解的问到:“你怎么不理我?怎么了嘛,板着张脸,乔年惹你不开心了?”我见乔年不在猜测到。

他还是不理我,我便走到他身边扯了扯他胳膊。他忽然反制住我的手,一时之间我们的距离被拉的很近。我忽然来了恶趣味,用美甲上的小花摩挲了几下他的嘴唇,又滑向了喉结,笑着到:“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吃醋了?”

他手上了力气又重了一点,我不禁吃痛的嘶了一声,他喉结上下滑动,脸好像又近了几分,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一下一下匀称的喷撒在我脸上,我忽然觉得有些心跳加速,头脑发昏。不自觉的想凑近他的唇,他的唇许是因为口渴,略微有些干裂,可又带着一点妖冶的红让人想亲上一口。他的唇很红,此时因为板着脸而抿着,我想亲亲他或许会把嘴角扬起来。我凑的越来越近,甚至感觉到我们的呼吸交缠在了一起。

“咔哒。”门响了一声,把我们惊醒,我们十分默契的迅速分开了一段距离。

“十七姐,你怎么来了?”乔年进门看见我问到。

“我来附近办了些事,办完事顺便来看看你们,哦,我还带了吃的。”我说到。“还热着,趁热吃。”

“霍,过年啦,这么丰盛。”乔年笑到。

“这次找到吴鼎昌多亏了那位法国朋友的帮忙,所以我特地买了菜做了顿饭感谢他。”我解释到。“这些都是没动过的。”

“十七姐,你做饭真好吃。”乔年边吃边到“你长得又漂亮,又有学识,做饭还这么好吃,谁要是能够娶到你,真的不知道多大的福气。”

“吃了锅包肉就是不一样哦,嘴都甜了。”我笑到,说罢还揉了揉乔年毛茸茸的头。

“十七姐,你明天去施耐德铁厂吗?”乔年问到。

“嗯,明天还要和聂荣臻商量开会的地点 。”我答到。

“那我们一起吧,明天我去找你。”乔年到。

“好啊,那我明早给你做早餐,手擀面怎么样。我还有超好吃的剁椒萝卜榨菜。”我说到。

“十七姐,你也要多好好吃饭,别总只关心我们,你看看你现在的脸色有多差。”乔年看向我。

“知道了知道了。”我感觉心头暖洋洋的回到。

“你最近怎么总和世炎哥分开行动。”他又问到。

“我俩又不是连体婴,分头行动不是很正常,怎么可能无时无刻形影不离的。”我笑到。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打从认识你俩,你俩就一直在一起的,看见世炎哥就势必能见到你,最近好像生疏了似的。”乔年到。

“哈哈哈哈哈,讲的像我们分手了似的。”我调侃道。

“啊?十七姐,原来你真的在和世炎哥谈恋爱啊。”乔年一脸单纯的问到。

“噗,当然没有。情侣难道不应该像你和玉佩那样,牵手拥抱眉目传情吗?”我说到。

乔年被说的脸唰的一下涨红了起来,想要解释又支支吾吾的找不到反驳的话。

“傻弟弟,真不禁逗,得了,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学校了。”我说罢,便挥手向乔年延年告别离开了。

出门后,我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心想得亏乔年心思单纯要不真是不好解释,我使劲拍了几下自己的脸,想起刚才的事还是觉得心跳加速,脸也热辣辣的,只好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黎时柒你清醒一点,怎么意乱情迷的,清醒一点!想起日后与延年的相处不免也觉得有些别扭。

此后一周多,我每日都去给西奥多做饭却可以避开延年,其实我也不清楚是因为什么原因想要避着他,只是下意识的躲着。

这种感觉很奇怪,这一周多,只要看见延年,我就会想起那日他近在咫尺的脸庞,以及那仿佛仍在耳边的呼吸声。

其实我明白我动心了,但是我害怕,我知道的他无心情爱,我不敢赌,我13岁的时候父母离异,跟随父亲生活,父亲日日辱骂我说我哪里都像我的母亲,奶奶也成日的打压我,责骂我,甚至不希望我读高中,故意在我在家写作业的时候支使做这做那,我好像在多年的辱骂,精神控制里缺少了一些东西,比如钝感力,比如自信,比如安全感。我敏感多疑,缺爱自卑,一旦陷入感情不会感到甜蜜,只会日复一日的受自卑敏感的痛苦煎熬。

想到这儿我自嘲的笑了笑。我考虑的太多了,永远做不到朋友所说的走一步看一步,及时行乐。好像13岁那年我就死了,所以之后的每一年,不管我怎么假装乐观开朗,我的灵魂永远感到孤独悲寂。童年不幸的人,终其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十七,你怎么了?”延年小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