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人不识凌云木(2 / 2)

:“好大的个子,老乡中的精英啊。可惜在长沙失之交臂啊。真是惟楚有才,能文能武啊。”

“我还能做工呢,最多的时候,我一个星期做过三份。”李隆郅到。“你这个湖南老乡,虽无官方的维持费,可依然在法国顶天立地。”

“你多有能耐,法国资本家应该给你发个大奖章。”蒙达尼派的一位年轻人讥讽到。

“再怎么顶天立地,也不过是辕中马,犁上牛,磨间的驴。”那位叫尹宽的人到。“用血汗挣口草料吃,同学们,值吗?”

“吃自己的血汗钱,吃得心安理得。吃得甘甜。”陈毅站起来驳斥到。“向军阀官僚们乞讨赏赐,你们的行为才让人不齿。”

“这不叫乞讨,是索取。”另一位蒙达尼派的年轻人反驳到。“财产是属于人民的,而我们就是人民的一部分。我们要求学费和生活费,堂堂正正,天经地义。这叫物归原主。”

“中国已成半殖民地,军阀割据,列强瓜分,哪儿来的国家?北洋政府是军阀政权,刮的是民脂民膏。所谓索求,讲的好听,说穿了就是分赃。”无名到。

辩论异常激烈,双方吵的不可开交。

“安静,安静。”蔡和森大声喊到。“我们不要人身攻击,我希望,双方能谨慎用词,今天我们是对事不对人。辨理不骂街。自留法勤工俭学以来,近两千中国学生陷入困境,是委曲求全得过且过地混日子,还是奋力抗争,索回属于我们的权利,两种选择孰是孰非,我们需要明确地了断,赵世炎,请你阐述一下你方的观点吧。”

世炎起身,脱下了大衣,我接过大衣。他挥手到:“我坚信,□□的革命,必须有无产阶级政党的领导,我们勤工俭学,就是要让自己成为无产阶级。用我们自己双手挣钱,以为俭学使用。即使学费不够,劳动自治,我们也是光荣的无产者。你们提出的请愿,实际是向军阀当局妥协,承认他们的非法地位。”

“你就是资本家的走狗做工国内不能做吗?还非得跑到国外来。”那个尹宽又一次跳出来到。

我有些忍无可忍,我刚要站起来,被乔年拉了下去。“他在狗叫什么?不只一次了,说了多少回别人身攻击了,他在哪儿指谁鼻子骂呢。他个大%&,你别拦我。”我愤怒的看着乔年到。

“十七姐,别伤了和气啊,听话,我给你点杯卡布奇诺好不好,消消气。”乔年到。

我为了不让乔年为难,只能闭嘴继续看。

蔡和森喝住了尹宽,请世炎继续演讲,世炎只面不改色的继续到:“劳工神圣是现阶段的口号,不是目的,我们的终极目标,是强我中华,富我祖国,惠我人民。我们不是为了做工而做工,我们是以工为辅,以学为主。工而后学,工为学用。我建议三点:第一点,只要有做工机会,无论多么苦,我们都要做,法国工人能干的,我们也能做,法国工人不能做的,我依然能做;第二,在没有工作的时候,我们只有互相帮助才能共渡难关;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们不能分裂啊。我们要在勤工俭学的旗帜下,团结成一个整体,为创建一个先进的革命的属于无chan阶级的中国zheng党,打下基础,我的发言完毕。”

“我可以驳斥你吗?”蔡和森问到“赵世炎请恕我直言,你的演讲是我听到最糟糕的一次,当然不包括你的上一次,因为我没有听到,也不包括你的下一次,因为它可能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