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教方寸无诸恶(2 / 2)

大家叽叽喳喳闹做一团,世炎到:“我觉得啊,要吵,更要争,争的是谁真理在手。乔年我要跟你约一篇稿子,就写我们的勤工生活,就写我们的苦中作乐。让他们蒙达尼看一看,我们的乐观主义精神,好不好?”

乔年笑着应到:“我试试吧。”

“好,时间到了,我们该上夜班了。”聂荣臻看了眼表到。

“外交部长谢谢你的面包啊。还有十七姐的猪蹄汤。”陈毅到。

“他不说我忘了,每个人都吃面包了吧。”世炎到。

“吃了。”大家到。

“每片面包十生丁,来,交钱。”世炎到。

大家轰然散开。世炎到:“等会儿等会儿,我给傅钟留个条,锅中猪蹄儿已经煮好,面包果酱可以管饱,走啦。”

大家有说有笑的走出了宿舍,我走在后头,回头看见玉佩走进了宿舍。不禁感慨,这种纯真的爱情真是美好。

“十七,走,送你回宿舍。”世炎到。

“来了,来了。”我跑了几步赶上世炎。

我们一路走着商量着明天去陪乔年取行李。

第二天我们陪乔年去宗旭之家取行李,不料天下起了雨,我取出空间里的伞。心想着反正会补上,就又拿了一次,却不想忽然觉得胸口钝痛,呼吸困难。

我缓了缓,继续和乔年世炎跑去宗旭之家。

“衣服穿少了冷了吧。”世炎到。

“不冷。”乔年答到。

“不冷怎么流鼻涕了。”我问到。

“Nous avons froid(我们很冷)”林朗忽然出现到。

“林兄怎么站这儿了?”我问到。

“赶紧开门吧。”林朗说到。

乔年急忙走过去开门。

“原来我在大哥家可算得上是半个主,而现如今我沦落成一个流浪汉。”林朗到“先是你赵世炎借机而宿,后一来陈乔年久居不走,我倒落了个连进门都这么难。”

“林兄这是哪儿的话啊。不过是钥匙有限,哪那么凄惨了。”我说到。

“又找不到钥匙啦?”林朗问到。

“对不起,林大哥,我就是来拿东西的,我要搬走了。”乔年到。

“现如今你搬不搬走都一样,玉佩都已经被你搬走了。”林朗说到。

“五湖明月在,何愁下金钩。”世炎到。

说罢大家就进了门。林朗直喊我们擦擦脚。世炎调皮的把脚假装的放在林朗衣服上蹭了蹭。

俩人总是见面就掐,林朗兄一如既往的阴阳怪气。

世炎到:“玉佩说你讨厌,我还总替你开脱,可林兄你的嘴啊,有的时候是真讨厌。”

林朗拿了夹煤的钳子碰了下世炎。

“你想烫死我啊。”世炎到。

“你看看你一副主人的嘴脸教训我,我告诉你,我认识宗氏兄妹的时候,你还在巴蜀的山沟沟里,读三字经呢。”林朗说到。

“是啊,苟不教,性乃迁。”世炎摇头晃脑的用川音背到。

“你……”林朗气得没说出什么。

“我可没有教训你的意思。”世炎到。

“这兄妹俩怎么还没回来。”林朗问到。

“他们俩留了张字条,说是去看歌剧卡门了。”乔年到。

“我让乔年在这儿打扰他这么久本来想当面说声谢谢,可现在时间来不及了,我的工读会要开始了。”世炎到。

“赵兄,我本来想着今天晚上可以跟大家小酌一番,对酒当歌,驱驱这雨的寒意。酒我前两天都备好了,你这。”林朗说到。

“那我就更恕难从命了,我早就跟酒精说永别啦。”世炎到。“告辞。”

“别看我,我也戒了。”我说到。

乔年把东西递给了世炎,我们便离开了。我有些不放心问到:“你把乔年自己留在哪儿喝行不行啊?”

“他那么大人了,没什么事儿。”世炎笑到。

“好吧。”我点头跟上了世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