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的请求立刻得到群臣反对。
周安第一个出言反对:“陛下,不可答应他们。”
“凌风肯定已和格尔丹串通一气,要夺取我大夏的大同镇。”
郑君驰也不甘落后:“是啊陛下,事关我朝边境,怎可如此儿戏?”
“还请陛下三思。”
兵部新上任尚书林兆鹰随之开口:“陛下,凌风的嫌疑还没有洗脱!不可答应他们的请求。”
“陛下,林大人说得没错,凌风之言不可信。”
“还望陛下三思。”
此时,群臣全都向夏帝躬身行礼,同时高声道:“请陛下三思。”
夏帝皱了下眉,看向凌风。
“凌风,你可有把握?”
如上次一样,皇帝没有被群臣所左右,
凌风满怀信心地点点头:“陛下放心,臣愿以性命担保。”
说完,凌风看向格尔丹:“这次臣依旧赌上性命。”
“若是臣输,脑袋还能让格尔丹殿下带回草原,看管牧场。”
格尔丹反倒有些犹豫。
他输佩刀和大同镇时,就是这幅场景。
今日好似那日重现一般,让格尔丹有些恍惚。
周安怒气冲冲地看着凌风,眼神间尽是蔑
视。
“陛下,臣觉得凌风必然已和北丘国沆瀣一气。”
“他们不仅要谋夺我朝边城,还想白嫖我朝牧场,养育北丘国战马。”
“事后,若格尔丹不杀凌风,只将他带回草原,岂不完美逃脱罪责?”
瞧着周安挑衅的目光,凌风微微一笑。
“那周大人说,应该如何?”
周安扬起下巴对着凌风:“自然是当庭杀死你,只带你的头颅回草原。”
凌风笑了,好像等到期盼已久玩具的孩子。
“周大人这么说,就冤枉我了。”
“不如我也和周大人打个赌,若是我赢了格尔丹,你就当庭撞死。”
“如何?”
闻言,周安一愣,其他官员都有些意外地看向凌风。
难道,他真有必胜的法子?
周安刚要拒绝,凌风就再次开口逼迫:“你不是信誓旦旦说,我会输吗?既然如此,为何不敢赌?”
“若是你对自身判断都没有信心?又哪来的信心指责我背叛?”
凌风的话,说得周安哑口无言。
群臣注意力都从凌风身上,转移到周安身上。
“周大人,你真没有信心?”
“是啊,周大人,不如和他
赌!凌风肯定会输。”
周围臣子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周安火气上涌。
这些人一个个,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他们怎么不和凌风去赌命?
此时,夏帝也开口:“周安,这么说你对凌风的指控,并无信心?”
夏帝眼睛微眯,让人感到脊背一阵冰凉。
“莫非,你只是对凌风有私仇,而非公怨?”
这句话说得周安心中无比忐忑。
瞧着周围质疑的眼神,又看看凌风莫名上翘的嘴角。
周安心一横:“陛下,臣有信心。”
说着,转向凌风:“我赌了!”
“若是你赢,我就撞死在这大殿上。”
“若是你输,我要亲手砍下你的头颅。”
凌风笑了笑:“好啊。”
说完,转向还有些恍惚的格尔丹:“殿下,我们开始吧。”
几名太监立刻为双方送上纸笔。
凌风看了眼格尔丹那边的人,丝毫不停地在纸上写下一串数字。
这道题,他是中学就学过的,指数幂计算。
许多数字根本不用算,都在心里记着呢!
凌风飞快落笔。
格尔丹一方慌起来,立刻开始在纸上写下他们的计算过程。
但他们人多,口角自然也就多起来。
计算过程中,不时会有人指出落笔之人的错误。
一番争论后,才再次开始写。
北丘国使团磕磕绊绊的计算,还在继续。
凌风这边已写完北丘国一年要给大夏的铜板数。
“陛下,臣算出来了。”
不到半炷香时间,凌风就已完成计算。
这让所有人都惊掉下巴。
朝堂上的大夏臣子,也没闲着。
不少人,都跟太监要来纸笔,和凌风等人一起计算。
他们才刚开始算,还不能保证计算过程的准确性。
怎么凌风就已全部完成?
虽说凌风是这一科有实无名的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