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相信宋锦末要是会跳兔子舞，他爸妈真的会疯的。

徐知麻木地看着一家人哄着宋妲己，把人从哭逗笑了。

他不知道是自己疯了还是世界疯了。

顾尘寰也信守承诺带他去摘花做花环。

即使过了很多年，顾尘寰手艺还是一绝，编得精致又漂亮。

兔兔眼底露出惊喜的目光，看着花环不住惊叹，“好漂亮啊。”

他扒拉着顾尘寰的手，翻来覆去地看，却只能看到掌心清晰的掌纹和健身落下的薄茧。“哥哥你的手上有魔法吗？”

“手熟而已。”

顾尘寰看着宋锦末，顺手将花环戴到他头上。

兔兔开心地摸了摸花环。

明媚菊黄间错几朵粉白小花，枝叶蔓婉，少年坐在花丛间，似一缕琼月清风，又宛如林间精灵，不涉凡尘。

“好看吗？”

宋锦末偏头弯了弯眼睛。

顾尘寰眼睫微落，四周风景模糊淡去，只余一抹孤影，晕开了视野里的亮色。

“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