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圆也累了:“好!”
两个人就近找了一家酒楼休息用膳。
祝欢颜直接就豪气地要了一个包厢。
阿圆赶紧伸手拉住了她小声提醒:“娘子,咱们就剩下十两银子了,若是要个包厢吃饭,下午再逛怕是银子不够花了。”
祝欢颜敲了一下她的脑袋:“那下午就少买点,你也不想想你家娘子这么好看,这在外面用膳若是招来登徒子可怎么办?”
“我们两个弱女子当然是要包厢了!”
阿圆觉得她说的十分有道理,立马不再犹豫的要了一个小包间,两个人都逛累了,在店小二上来了茶水后都咕嘟咕嘟的连喝了两杯,阿圆就一阵恍惚中趴在桌子上睡下去了!
祝欢颜伸手戳了戳对面的阿圆,见她不动弹这才转身便来到了隔壁不远处的一个小包厢内,里面坐着一个略显得瘦弱的男子,他眉眼细腻,肤白透着一股不健康的白。
此时身上的衣衫略有些大,穿在他身上显得空荡荡的,衬得他身体越发的修长瘦弱,垂落两肩的发更是增添了多了几分阴柔之美。
见她进来后男子眼前一亮,赶紧上前了一步将她一把抱住,瘦弱的脸上满是惊喜与担忧。
“姐姐,我可算见到你了,你怎么样,在那夜王府可还好?”
一个时辰前收到消息说她竟是出府了还留下来了信息相见,他便急匆匆赶了过来,自打她被送进夜王府,他们已经有三个多月未曾见过了。
祝欢颜见到他时也欢喜不已,伸手拍了拍他的背:“我好的很。”
“你呢,阿笙,你怎么样?”
“最近身体可还好?”
眼前的男子名唤白月笙,与祝欢颜从小一起长大,两个人虽无血缘关系,但却是这世间最最亲近之人。
白月笙松开她一笑:“姐姐放心,我没事,我好的很,我……”
可安抚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便剧烈地干咳了起来,身形跟着也晃了晃,柔弱无力 的模样令人心疼。
祝欢颜脸色一变,赶紧扶住了他坐下:“怎么回事,怎么还会咳的如此厉害,解药他还没有给你吗?”
白月笙接过来她递来的茶喝了一口茶才缓过来:“给我了,没事,只是我的身体弱些而已。”
祝欢颜却怎么也不放心,立马伸手要搭上他的脉。
“你让我看看。”
可下一瞬却被白月笙甩开:“姐姐,我没事,我真的没事!”
祝欢颜立马察觉到他的异样,一把强势地抓住了他的手腕,这一次本就孱弱的白月笙怎么也挣扎不开,被她牢牢的抓住,只能是一脸无奈的看着:“姐姐。”
祝欢颜立马察觉到脉象的异样,瓷白的小脸顿时冷寒了起来,“怎么回事,你体内怎么还会有毒,不是给你解药了吗?”
提起来体内的毒,白月笙那张温和的脸上也多了一抹阴郁:“是给我解药了,可解了之后才发现那是解药,也是诱发新毒的毒药!”
祝欢颜愣了好一会儿:“什么意思?”
白月笙知道此事瞒不住她:“就是解药当中的雪红花与我所服用调养身体的药会形成一种新毒,也就是说解了之前体内的蛊毒会诱这个毒性的发作。”
祝欢颜黑眸顿时迸发着一抹杀气:“他竟然是戏耍于我?”
她咬着牙齿站了起来:“我现在去找他!”
白月笙伸手拉住了她:“姐姐别去,他不会给的,况且按着约定,他已经给了我体内毒的解药,不算是食言了,只是我们被他给骗了。”
祝欢颜此时那张姝丽娇艳的脸上再也没有娇俏,只剩下满脸冰寒入骨,没错,按照约定他并没有食言。
看来不止她们防着他,他也在防着她们。
白月笙按着她坐下:“姐姐放心。”
“拜他所赐,这些年我也算是通一些医理,我发现之后就开始在研究过我体内的这种毒,我想应当自己能解得了。”
祝欢颜立马惊喜抬头:“当真?”
白月笙点头:“当真,我不敢欺骗姐姐。”
“待我找全了药材便也能自己配得出解药,到时候我们就不必再受他所制,可以离开京城这个鬼地方,我们到时候寻姐姐喜欢所在之地生活。”
祝欢颜倒并不怀疑,两个人这些年来都多多少少通一些药理了,只是看着他那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心中更恨。
“需要什么药材,难寻吗??”
白月笙摇了摇头,“大部份药材都不难寻,我都能找到,不过其中倒是有两味药比较麻烦!”
祝欢颜问:“什么药?”
白月笙说:“是龙涎香与天山雪莲。”
祝欢颜知道这两味药,都是价值连城之药,且十分难寻:“那这两味药有线索吗?”
白月笙有些犹豫,“姐姐……”
祝欢颜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