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疼……”
芙蓉帐内女子的声音喃喃的传来,伴随着窗外时时吹过的清风摇曳着的幔帐,偶尔露出来里面有两只洁白如玉的手臂似乎极力的想要推开身上牢牢禁锢,只是这一声呓语让身上的禁锢化为猛兽。
在黑暗中疯狂的撕咬着,侵入着属于自己的领地。
女子如汪洋大海当中孤零零飘散着的一叶小舟,最后,只能是牢牢的攀附着,想要寻找一个让自己最舒服的状态。
窗外夜色宁静,偶有几声蛙叫声响了几声又渐渐归于寂静,昏黄交错的光影中让屋内动静变得越发明显,听着让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直到是后半夜屋内的动静这才渐渐归于平静。
清晨炙热的阳光透过窗棂斜射了进来,斑驳的光影落在不远处床榻之上那一具光洁如玉的身上,乌鸦鸦的青丝盖在半截背上,寸得整个人越发的白,如同一个睡美人。
夜寒声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深不见底的黑眸一暗。
此时,外面天色渐亮,府中的仆人陆陆续续起来开始伺候,但却无人敢靠近,唯有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殿下,该早朝了!”
说话的人是夜寒声的心腹。
夜寒声仿若未闻,直到泄完了便从床上起来叫了水,女人挣扎着坐起来想要站起来伺候着他更衣,夜寒声只是捏了一把,冷淡道:“用不着你,好好睡着吧!”
随即便下了床就往旁边的内室进去,里面已经有准备好的热水和干净的衣衫,洗完后便直接就离开了。
床上的祝欢颜这才是睁开了眼,那是一双漆黑莹亮的眸子,深不见底,只是看人时像似狐狸又像是孩童般天真无邪勾人的紧。
她看着夜寒声离开的背影,撇了一下红唇透着几分怨念,就这男人可真的是凶猛的紧,她都差一点受不住,若是搁在她们青楼怕不是要当头牌了。
没错,她本是青楼妓子,卖艺不卖身的那种。
她在那一家青楼学习的很好,无论是勾人的本事,还是杀人的本事,都十分优秀。
三个月前,她在楚王府上献艺,成功的勾引上了这位夜王殿下,并成为了他的女人,被楚王当成了礼物一样送给了这位夜王殿下为妾。
也就是刚刚的夜王殿下 。
至于那位夜王殿下,大周王朝唯一的异姓王。
已逝长公主与其驸马夜国公唯一的儿子。
而在二十年前京城发生一场让人骇人听闻的血案。
那一夜长公主与夜国公府被满门血洗,整个长公主府和夜国公府加在一起几百口人,几乎无人幸免。
除了当时负气离家出手的夜寒声,还有被夜寒声乳母藏于水缸之中刚刚满月的幼妹活着外,全都死绝了!
自那之后无人知晓夜寒声去了哪里,再一次出现是十五岁那一年在战场之上展露头角斩杀了敌方皇子头颅,回京接受封赏时被当今圣上所认出,并被封为夜国公。
自此十年间他在战场之上战无不胜,让大周周边之国闻风丧胆,无人再敢犯大周边境之地,他于三年前回到京城,为周帝撑握大理寺,上可查世家大族,皇亲国戚,下可查贩夫走卒,引车贩浆。
这三年前间在他手中落败的世家大族皇亲国戚数不胜数,京城人心惶惶,闻之小儿止啼,人称活阎王。
这样的一个人,京城人人害怕,亦也是人人拉笼的对象,她便是被人处心积虑的送进来的,可是她也清楚的明白,背后的主子花了那么多的心思培养这她进来 不可能单纯只当一个贱妾的,而这位夜王殿下她伺候这一段时间更清楚的明白是一个不好惹的,所以她若是不想死,就得趁早跑路才是。
她拉过被褥想要继续睡,一个圆脸的小丫环从外面进来,“祝娘子,该起了,今天老夫人要见姑娘呢。”
祝欢颜这才是想起来这事,只得迷迷糊糊的撑着身子起来,身上的被褥滑落下来,小丫环脸瞬间通红,不敢直视。
瞧着她这害羞的样子,祝欢颜一笑:“怎么,小阿圆,都瞧我的身子这么久了,还不好意思呢?”
小丫环名为阿圆,是夜王府派过来伺候祝欢颜的。
她小脸红通通地:“娘子又在取笑奴婢!”
这么一打岔,阿圆少了一些害羞,只是抬头看着女人白皙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声块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娘子,疼吗?”
祝欢颜瞥了一眼:“不疼!”
阿圆还是埋怨:“王爷也真是的,怎么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祝欢颜就笑了起来:“阿圆可真的是一个小可爱,我只是一个妾,一个被送进来伺候人的玩意,连小阿圆的性命都比我值钱些,我这样的人哪能要得王爷怜香惜玉?”
阿圆一脸心疼:“娘子……”
祝欢颜拍了拍她的小脸:“快伺候我起来吧!”
“是!”
阿圆扶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