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世博开幕还早,定在二十五日,联合国组织的青年特别会议更后些,在六天以后。
东国为了安全和好安排,就统一过来了,也好熟悉环境。
其他国家的青年交流团基本是当天才会到,只有少数国家的年轻人跟东国一样,提前来了。
浩浩荡荡的东国车队穿过巴黎街头,大量人群拥挤在道路两旁,他们或是来自世界各地的观光者,或是本地的闲散民众。
一开始他们并不知道车队里是谁。
为了安全,东国没有悬挂国旗。
但终究是被人认出来了。
街道两旁开始骚乱,几乎要追着车打。
这让青年交流团既担忧又愤慨。
“别慌,没事的……”外交部的领队兼团长,在通讯器里安抚和提醒着大家,也做着解释工作。
“米西方阵营宣传了快两年了,在他们眼里,我们都快是恶魔了。”
“大家别乱做反应,免得被媒体歪曲,做文章。”
所有人默默听着。
白昊靠着座椅,看着窗外一张张凶神恶煞、破口大骂的嘴脸,他耷拉着眼帘,小憩着。
旁边的美女琴,则咬着牙一直望着那些人。
沿途的不安稳,在车队进入战神广场后好多了。
最起码周围的法国警察还是很风趣和友好的。
就不知是不是真心的。
下车收拾东西,十几个交流团的年轻人们和上百个东国馆各片区的参展人员,激动地看着周围。
“哇,他们把法老神像搬来了吗?”有人指着远处的埃及馆,十米高的持杖金身神像。
“肯定不是啊,那是临时搭建的。”有人解释着。
等他们回转头,又是一阵惊呼。
那是毛熊国场馆,就在东国馆旁边,他们的立像更加高大、壮阔,最少三十米高。
白昊早就看过了,没什么兴趣地自己收拾着东西。
美女琴都忍不住让白昊帮忙拍照留念:“壮观啊,这么多展馆,太壮观了。”
“是啊,旁边就是大铁塔和塞纳河,我们哪天去走走。”白昊认真拍着,“来,换个姿势。”
琴真的很美,像林中花鹿,有着独特的力量与柔美的辉映。
总经理的气质,更让她平添了几分逼人的攻击性,有种高不可攀的疏离感,更显魅力。
旁边的好些人都在偷偷看着她,无论男女。
琴却早已习惯。
这就是生活的一部分而已。
白昊拍完,两人一起合影在东国馆前。
“进去吧,有好多天可以看呢。”外交部的团长喊着。
大家忙搬运行李箱,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地看着偌大的战神广场,看着望不到头的各国场馆。
小声比较着各国场馆的优劣。
特别是东国馆正对面,隔着百米的米国和嘤国馆。
米国馆外蹲着一个纯白的天使,二十多米高,低着头,杵着一支银色长矛。
看起来栩栩如生。
“米帝还自诩天使吗?”有人吐槽道。
嘤国馆外则什么雕像都没有,只有一个微缩版“巨石阵”,以强调他们也有长长的历史。
与其对应的就是东国馆和毛熊国馆。
场馆的位置,是巴黎方面精心安排的。
作为主要敌对国家,东国和米国馆,被刻意安排在了长方形广场的中央,直接面对面。
而与两国密切的国家,依次排在左右,就像当下对立的东西方阵营。
“我们门外也该立个什么的。”有年轻人遗憾着。
东国馆外只有园艺和石阶,淡雅却不够夺人眼球。
“进去再说,外面太强的感官刺激只会让人觉得我们更具攻击性。”中年团长解释着,“就这样含蓄的表达挺好。”
迈上石阶。
迈过朱红门槛,里面是一个玄关样的大空间,有一片美好的场景,展露着各色人物。
或饮茶,或牧羊,或骑马,或训鹰……
它们是形态惟妙惟肖的人像,穿着五十六个民族的传统服饰,做着民族的特色动作。
“哇,我以为是真人。”有个搞生物学的小姐姐掩嘴去摸摸,不由赞道:“细节拉满了。”
其他年轻人也步入人像群众,拍照留念,甚至坐到一起。
中年团长已经走到前头去了,乐呵呵回头地呼唤着大家:“先忙正事,我们要在这里很多天呢,有的是时间看。”
大家嬉笑着,互相簇拥,进入到自己的展馆内。
豁然间,年轻人们直接惊呼起来。
一个主厅,两个侧厅,都是几十米高的空间,乍看大气磅礴,细看却处处惊叹。
东国的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