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互相争斗，秦飞只需作壁上观。

然后秦飞的位置就稳了。

她们两个只要想获得更多利益，就必须占据上风，那么必须获得秦飞的支持。

然后她俩也就没可能，联合起来架空秦飞。

孙晓松想到这些，暗自感叹：“秦飞果然是高手……”

他自己就是秦飞各种手腕的受害者。

但，另一方面，如果秦飞没用这些手腕，他的事业也没有今天的成就。

搞不好松雨影视已经到倒台了。

很快的，沈凝眉传来消息，至慰公司老板王茫，已经来了冰城。

沈凝眉对王茫提出有个合作，邀请晚上一起吃饭。

王茫就答应了。

而合作对象当然是秦飞。

沈凝眉告诉秦飞：“王茫持股两成，去除赵志新的六程，其余两成在种子轮投资者手里。”

“至慰公司股权结构简单，这倒是好事儿，处理起来不用太复杂。”

“你对这家公司有什么安排？”

“收购全部股份。”秦飞回答：“因为这家公司，最后要并入开放智能，我不希望其他人持股，否则会稀释我在开放智能的股权。”

“那么就得看王茫是不是愿意卖。”

“怎么听起来这人不好打交道？”秦飞冷笑：“还比黎语宏更难对付？”

“关键就在这儿。”沈凝眉告诉说：“王茫和黎语宏实校友，两个人原本就认识，而且众里对自动驾驶技术非常感兴趣，他们先前就已经做过多次接触。原则上王茫已经同意由众里进行新一轮融资，进一步扩大规模，天使轮之后的融资就是A轮了，将完全由众里进行投资。”

“为什么没落实？”

“卡在赵志新那里。”沈凝眉回答：“赵志新很讨厌黎语宏，就一直拖着没同意。”

“赵志新这人还真不错。”

“两点，首先是人家两个关系好，你想要插一脚进去，本来就非常难；其次，人家黎语宏是准备，掏钱给至慰公司进一步发展技术，你是打算直接买过来，如果我是王茫，肯定也会选择黎语宏。”顿了一下，沈凝眉补充道：“按照你的想法，至慰公司跟王茫就没关系了，没准这将来是一家万亿市值的企业，王茫肯定不能答应。”

“听你这意思，王茫应该还不知道，赵志新的股份落到我手里了。”

“对。”沈凝眉点头：“因为赵志新讨厌黎语宏，所以一直躲着不解王茫的电话，他们两个已经有些日子没联系了，赵志新也没把自己的情况通知王茫。”

“很好。”秦飞满意点头：“见到这个王茫再说吧。”

到了饭局。

秦飞见到王茫的时候，第一感觉不像搞技术的。

这人浓眉大眼，神情矍铄，还有几分社会气。

大概能有五十左右。

保养的倒是不错，看着比较年轻。

“你好。”王茫跟秦飞握了握手：“我比较忙，咱们别绕弯子，秦总你有什么想法，直接说出来吧。”

“我想收购你的公司。”

“好大的口气。”王茫轻蔑的一笑：“你能有多少钱。”

“松雨影视是我的。”

“我知道这家公司。”王茫摇头：“真不知道，为什么一帮拍戏的，突然对自动驾驶感兴趣，虽然说这家公司最近好像赚了不少钱，难道还能比众里更有钱？”

王茫也不是等闲之辈，来之前对秦飞做过一些了解。

只不过，所有那些大企业的股份，都是秦飞让人代持。

除了极少的当事人了解，外界很难查到实际情况，王茫自然也不知道。

秦飞也懒得做出解释：“你直接开价就好了。”

“我说了你卖不起！”王茫摇头：“我只会跟众里这种级别的企业合作！”

“咱俩都没谈价格，你就知道我买不起？”

“对。”王茫十分肯定的点头：“好好拍你的网剧和网大，自动驾驶这么高端的东西，不是你能整明白的。”

停了一下，王茫补充了一句：“顺便说一句，在我看来网大和网剧全是垃圾，批量给这个社会制造脑残。”

“是否合作可以谈，但你挖苦我的事业，就真心没必要了。”

“因为咱们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的人。”王茫懒洋洋的提出：“今天我见你，完全是给沈女士面子，大家在一起吃顿饭，这事儿也就过去了，你就不要试图染指我们这种高端产业了。”

“不知道开放智能算不算高端产业？”

“跟你有关系？”

“我是这家公司的老板。”

“哦？”

“你不知道？”

王茫还真不知道：“真是没想到啊，开放智能这样的企业，为什么会让你入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