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箭头所指的方向,圆心的区域是一处废弃的楼房,看样子是以前的妖怪搬离后留下又经过了风吹日晒没有修缮的废楼,这里建的十分随意,一些已经有明显要崩塌的迹象,一些金甲卫隐藏在一栋靠外的房子中,其余的去控制其他出口,司徒扬则化做天马于天上盯着这一片。
一只地鼠妖怪步履蹒跚的背着一大包东西出现,没有天上司徒扬的命令他们并不会直接抓人,大约是走了一会,确认四处没有妖怪后,他卸下身上包裹,刨开土坑把里面的东西倒进去再埋好最后补上几脚,开始返回。
等妖怪靠近外围的金甲卫,只见晴朗的天空突然下雨,金甲卫猛地冒出把这只地鼠妖捉拿,为了防止又一次吞毒自杀,合力把他的嘴撑开,从后槽牙里硬是把一颗药丸给取出,这便是那有催情效果的毒药,自杀的手段也被剥夺,地鼠妖低着头以为金甲卫只是例行检查,随着司徒扬无声的从天而降,一把金枪抵住他的喉咙,“你们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你前面进出的地方他们也都看到了,想活命就带着我们过去,如果你不想,我现在就宰了你,到时候这些东西就给你的伙伴。”
金甲卫上前打开衣服里面是几个耀眼的金砖。
地鼠妖疯狂的朝金砖伸出手,金甲卫把他摁倒在地,就算要施展挖地也得四肢可以灵活才行,见实在没有办法逃脱,就只好领着司徒扬往深处走去。
金甲卫牢房的深处,一根硕大的铁链拴住少女脚踝,她低着头似乎睡了过去,周围囚犯趴在门边,两眼放光看着她,在他们眼中这是一块不可多得的细皮嫩肉,看管的大门朝内推开,一道身影给了看管的金甲卫一些小钱,他们便明白意思,那先被缉拿的妖怪纷纷跑到自己牢房门边,朝身影喊冤。
身影从黑色的斗篷里抽出手,隔空朝叫得最大声的妖怪监牢门一拍,他就犹如一张门联一样贴到身后的墙上,其他的妖怪见状便不敢继续吱声,打开关押林蕾蕾的牢房,一道帷幕拦住四周。
“蕾蕾?”身影推了推少女娇弱的肩膀。
朦胧的睡意和戒备让她抱着自己的身子缩到一旁的角落里,她冷眼的盯着面前的家伙,解下斗篷,里面的是祭酒霍不凡,拿出饭盒还有一个装在新衣服的布袋,“我给你带了一些饭,我和后厨说,不要做味道太重比较清淡的,还有一些换洗的衣服,你应该合身……”
林蕾蕾缩在墙角还是不出来,见状霍不凡把装着衣服的布袋推到她面前,在用手一挥一人一妖的面前出现一道蓝色屏风,食指和中指合并,从外朝内一引,一盆温水和白布就飞到面前。
转过头,霍不凡说:“司徒扬是这样的,我已经说过他了,你下次出去记得玉佩千万不能弄丢。”玉佩丢在了屏风上。
见身后已经没啥动静,霍不凡才转过身,虽然一脸黑漆麻秋的泥土,但比其他收押的妖怪要好许多,不过从她的脸上确实看得出她已经憔悴许多,再离开酒楼后,虽然一再要求司徒扬不要给她动刑,不过普通的吃几大板应该是逃不掉。
见林蕾蕾没有动筷的意思,看向她死死攥住的手掌,大概也猜到了,霍不凡自己端起一碗饭打开饭盒,最上面是一道清蒸鲈鱼、中层是梅菜肉饼、底层是蒜蓉菜心,夹起一块鱼送入嘴里,她却留着口水不敢动筷。
放下碗筷,霍不凡说:“你把手打开。”
打开双手,一道道清晰可见的红色纹路在她稚嫩的手上格外显眼,霍不凡只是轻吹一口气,一阵带着凉意的绿风吹过,原本红肿滚烫的手掌已经没那么难受,在一刻,林蕾蕾的眼泪爆发而出大声哭起来。
抱住大喊大叫林蕾蕾,“没事了,一切会好起来的,他们不会再欺负你的。”
“你们……为什么……那么……讨……怪。”抽泣让她说的话已经难以辨认。
“蕾蕾。”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来的吗?
“绿衣服的人……我和阿爹……上……他就……”说到这里林蕾蕾哭的更大声,霍不凡安抚着她,从衣服里拿出一块从弗朗几人那里买来的糖果塞给她。
糖果入口,少女的情绪显然好了一些,祭酒说:“绿衣服的人是什么样,你还记得吗?”
“和我们都差不多,但是头上有一根白布,穿着一双木头的鞋子。”少女吸吮着鼻涕。
拿出一块手帕轻轻擦拭她的脸,看着人畜无害的双眼,霍不凡也动了恻隐之心,记忆在他的脑海里翻涌,那个人的身影似乎也出现在面前,两人手的触感极其不同,可这张脸却一模一样。
见林蕾蕾情绪已经稳定,前面给她用的只是一些消毒止疼的药物,双手一时半会还没法恢复,“来,我喂你吃,先吃饱再想这些。”
金甲卫已经根据地鼠妖的情报,来到所说的房子前,这栋房子分两层,在对第二层的搜查中,找出了施工用的固定角和蛇毒,根据地鼠的口供,壁炉前的三块砖可以被打开,但不给酬劳他拒不开口,司徒扬把一块金砖交给他,地鼠抱着金砖闻了闻又咬一口,确认没问题后,轻轻朝地